李忘生被谢云liu掳至这dongxue已经很久了。
谢云liu缴了他佩剑,断了他经脉,又把他惯用的右手折断拧碎。李忘生整只右手指节扭曲,无法用力,一碰就钻心地疼,只能靠左手打理生活。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好打理的,谢云liu把他掳至此chu1不过整日亵玩jian淫他,他已没有什么事要zuo、能zuo。
谢云liu也不许他穿衣物,要他整日赤shenluoti地呆在dongxue中。李忘生求他:“师兄,夜里寒冷,至少给我留套亵衣ku。”
谢云liu一记耳光甩到他脸上,对他冷笑:“你这阴险小人不过我谢云liu的玩物,也pei叫我师兄?”谢云liu再不认他,也不许他叫他师兄。他又dao:“你整日躺在床上承欢,何需别的衣物?还是你嫌我cao1你cao1得不够卖力、你不够nuan和?”
李忘生听他这般污言秽语地辱骂自己,心tou抽痛,再不敢多言了。
他不知是十几年的习惯一时改不过来,还是人固执,叫谢云liu时总以“师兄”开场,为此不知挨了谢云liu多少耳光,嘴角时常挂着血丝,双颊高高zhong起,一边耳mo也被打破了,逐渐听不太清了。
起初李忘生一见到谢云liu就拉着他解释,谢云liu不耐烦听他讲些废话,点了他的哑xue,让他只能“啊啊”liu着泪叫唤。后来李忘生似乎是放弃挣扎了,几乎不说话了。
他本就沉默寡言,从前的小谢dao长费尽心思才能逗师弟多说上几句话,如今他除了和谢云liu解释再没有更多话可以说,既然谢云liu不爱听他说那些,他索xing什么也不说了。他这种逆来顺受的沉默叫谢云liu看了更心烦意乱,烦了就把他抓过来压在shen下又不guan不顾地狠cao1一顿。
李忘生经脉被谢云liu废了,再无真气护ti,整日赤luo着,难免染上风寒。他病了谢云liu就随意给他灌些汤药,好了又病,病了又好,持续发着低烧。再加上谢云liucao1过他从未好好照料过他,李忘生只能拖着疲乏的shen躯泡在冷水里清洗,就烧得更狠了。
时间久了,李忘生烧坏了脑子,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整日痴痴呆呆疯疯癫癫。李忘生原本就是个木tou美人,他师兄曾经整日哄他逗他就为了看他脸上有些不同表情。谁看了他曾经生动羞赧的笑,再瞧他如今真成了木tou,都得dao声可惜。
这日洛风总算寻到谢云liu,痛哭liu涕地叫他:“师父!”他知dao师叔是被师父掳走,将那日真相说与谢云liu听,求他放了师叔。洛风毕竟是他亲手带大,当年又还是不会说谎的孩子,谢云liu肯听他解释,不由有些相信,要洛风先回,他回去找李忘生对质。
李忘生背对着他坐在石凳上。
“忘生。”如若洛风说得不假,那李忘生便是全然无辜,他心中有些愧疚,态度语气不由也ruan了些许。
李忘生没有反应。
谢云liu心中一惊,以为他怎么了,快步走上前去察看。李忘生好好的,只是在发呆。
谢云liu从背后拥住他:“忘生,怎么不理我?”他心中有些愠恼,暗骂李忘生好大的脾气,他好声好气叫他哄他了,李忘生竟敢同他置气。
谢云liu有一些报复的心。从前他苦苦追求李忘生,李忘生矜贵得很,要他千求万求才肯同他下山玩耍。他爱李忘生时还无所谓,心甘情愿地付出。现下他恨李忘生,这些旧账就统统翻出来。如今李忘生没了dao理亏欠于他,zuo了他的阶下囚,他变成矜贵的那个,要李忘生对他苦苦相求zuo小伏低才是。
李忘生本就听不太清,他长时间一个人呆着,谢云liu除了床上辱没他几乎不同他讲话,突然听见声响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谢云liu过来凑在他耳边讲话,他才知dao并不是。他张了张口,好久不说话,试图发出声音都是嘶哑难辨的,又重新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语调有些生ying奇怪:“……忘……生,是在叫我?”
谢云liu知dao李忘生脑子有些不对劲,只是平日里二人除了媾和也无交liu,也没去guan过他,但没想到他已经意识混沌到连自己姓名都忘记的地步。他心仿佛被用力nie了一下,答他:“是。你是李忘生,是我师弟。”
李忘生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名字,谢云liu,但已经不知dao那人到底是谁。既然不是他自己的名字,或许是他青梅竹ma两情相悦的恋人,被眼前这魔tou杀了,魔tou又将自己掳至此chu1淫nue。他隐约记得他的恋人是他师兄,面前此人也说是他师兄,两人或许认识?是因为争风吃醋才同门相残?还是为了报复他师兄才将自己抓到此chu1?他的脑子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不能再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