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阳顺着水回房间的途中,由于初来乍到,还不能完全对应好浴室和自己房间的方位,因为本没有检查过阳台上有什么东西,他在阳台上时还没意识到周围的花盆有什么不对。
他不确定地问,“是昂吗,他不是很早就进去了吗?”
彼时,椿和梓刚对完剧本上的台词,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向五楼的台走来,本来只是路过,结果梓多了个心眼注意到拐角的墙上倒映出的浴室灯光。
椿觉得一向沉稳的弟弟今天很奇怪,凑过去问:“什么奇怪的梦?”
“你今天可真是奇怪啊,”椿奇怪地上下打量他一眼,眯起双眼,“不过算了,我们先走了,昂可不要又不知不觉倒在浴缸里睡过去了。”
“没、没事,”昂的脸嗖地开始充血,他猛地回过姿势奇怪地向窗走去,“你们去休息吧,我把浴室收拾一下就走了。”
梓走进浴室检查了一下,浴缸里没有放水,只有淋浴有使用过的痕迹,他也不知昂到底是怎么在浴室里睡着的,幸好窗是开着透气的状态,玻璃上也没有什么残留的水汽,不然要是他们俩路过没有在意的话,昂在浴室里窒息都没有发现了。
还意识不到自己是走错房间的话,旬阳可真就是个笨了,察觉到不对劲的小狐狸溜得飞快,蹬着花盆和花枝蹭蹭蹭地到另一个临近的阳台,这个阳台只堆放着几个搬家用的纸箱,一看就比刚才那个更像他的地盘!
昂脸上的表情还是迷茫的,旬阳敲门后离开的画面、和旬阳交颈互的画面、双胞胎哥哥们把他从地上叫醒的画面在眼前交汇在一起分不清虚实,他一会儿看看地板,一会儿看看淋浴区的水渍,挠了挠脖子,“可能真是累到了,了很奇怪的梦。”
思忖间他又瞥见沥水架上摆放得歪七扭八的洗漱用品,完完全全不是他平日里用过之后的风格,昂晃晃脑袋,彻底放弃思考今晚的古怪之,他可能真的是白天跑步加训练太累了吧。
欸?他疑惑地出声,日本城市中也有能爬到五楼的动物吗?
他今天已经收够了今后几日维持人形所需的能量,现在只想回去睡觉,手一挥便让眼前的青年合上双眼靠在水池台边陷入恬静的睡眠。
“除了他还有谁会用这里的浴室,估计是忘记关灯了,”椿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抻着脖子向浴室走去,“算了,我去帮他关上吧——啊咧,里面有人啊。”
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展开爪子趴在玻璃门上,滴溜着眼睛检查起绘麻的去向,谁成想,刚望进床帘就和书桌旁端坐的银灰发男生对上眼眸,冷静空的眼神吓得旬阳爪子一,匍匐在地。
旬阳飞速冲了个战斗澡,洗干净昂留在他脸上,还有上的答答的,打开窗,眨眼间便离开了浴室。
“是训练太累了吗,怎么在浴室里睡着了?”
明明只是个春梦,依稀间昂却能轻松回忆起和人面颊相贴,呼交缠的亲密感,甚至连都还保留着快感的余韵,就好像……真实发生过一样。
赶在隔“邻居”推开阳台门查看之际,旬阳“嗖”地推开自己的阳台推拉门钻了进去。
就在椿强拆门未果,梓准备去找右京哥拿钥匙的关口,门咔哒一声在他们眼前开了,睡眼朦胧的昂捂住脖子打开了门,见到他们时还很惊讶,“椿哥,梓哥,你们怎么在这儿?”
他为什么会在浴室睡着,还这么骨的梦?对着只见过一面的继弟?
而且,这扇窗是什么时候打开的,自己从来都是使用换气模式的不是吗?昂满心奇怪地伸手推上窗,低间突然在窗沿看见一个偏菱形的脚印,小梅花痕,看起来像是什么犬科动物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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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阳本来是抱着想要玩弄玩弄清纯男大,随便占点小便宜的心情进的浴室,结果等两人都交代了一发后,旬阳收到昂饱满的气十分满足,却看见昂又开始毫无感知地拿半的鸡巴蹭他的大时,他终于琢磨出些许不对劲来了。
椿伸手拉门才发现浴室被人从里面反锁了,明明可以听见他们俩在门外制造出的动静,静谧的浴室还是没有任何水声与回应声传来,椿和梓对视一眼,顿感不妙。
是错觉吗,怎么感觉被占便宜的那个人是自己呢?
椿哥看见他脸上还有压出来的红印子,惊讶:“你泡澡泡太久,都睡着了?”
梓出现在他后,“昂洗这么久还在里面吗?”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