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随着男人的动作从他的肩窝一直移动到脖颈,然后靠在他的耳朵边上,他能感觉到热量又在那里聚集,在热气打在脸颊上的时候,直接冲到端。
耳垂被的舐,时不时挑逗般的让朝仓信不由自主收紧十指,发出让男人更加兴奋的息。
甜蜜的哼声被朝仓信遏止在咙后,他闭上眼睛,羞耻感让他无法直面如此刺激的场面。
自己的话回到他上,他深一口气,妥协似的将一只手小心翼翼放到对方背上。
“你叫什么名字?”
旁侧有了动静,却没如朝仓信所愿让意远离他,反而这怪异的意不断放大,紧接着新增的感简直要让他的心脏从咙里出来。
“迫不及待了吗?”
磁的笑声又在耳畔响起,朝仓信侧过去寻找,猝不及防撞上一片柔的嘴,微微瞪大的红眼睛似乎是在意外他的举动,但对方加深了这个吻,灵活敲开他的贝齿,引导他该怎么接吻。
他莫名紧张起来,不过他故作镇定很有一套,只是声音控制不住略微颤抖:“快起来,你压到我了!”
男人的手法一直在变化,完全没有给朝仓信息的机会,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他的后庭被冰凉的物碰,出于不安,他微微扭动。
男人还是什么都没说,半敛的红眸注视他,然后缓慢拉近距离,当他以为他们会接吻的时候,对方却错开位置,凑近他的脸侧,用热气折磨他的耳朵。
“朝仓……朝仓信。”
男人将宽大的手插入朝仓信的发,将其后梳,让后者将自己的笑容看得更清楚。
朝仓信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男人靠在耳边说话,因为在对方靠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会自觉环住对方的脖颈,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朝仓信暗自庆幸是倒在沙发上,否则他不确定以男人结实的板是否会将他砸成重伤。
朝仓信的动作太直白了,男人不可能没有发现,而后者也不会放过嘲笑他的机会。
摔倒。
男人的口腔内还残留胃酸的苦味,在翻搅的过程中,原本的唾被刷洗更新,逐渐有了甜味。
男人知,这是一个信号。
他迟疑了一下,缓慢张开嘴咬住衣摆,视线从男人脸上向下移动,发现他的上半已经暴在空气中,此时对方正把玩他的:四只手指扶住他的子,保持悬空状态,大拇指在晕周围打圈,刺激,让它逐渐变,在变得一定感后施力按进去继续搓。
“你是个混!”
“真可爱。”男人注意到他的举动,也低下亲亲他的脖子。
虽然现实就摆在眼前,也不妨碍他嘴,即便知自己的脸完全涨红,但他还是撤开双臂,直面男人戏谑的眼神,支支吾吾地说:“那那又怎么样?”
很快他对此感到后悔,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上的拉拽和力夹击让他几乎发狂,他猛地睁开眼睛,崩溃的叫声从嘴里出来,往后仰,拒还迎将送向男人。
然而绵绵的威胁没有杀伤力,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雨点似的吻沿着脸的轮廓蔓延至他的咙,最后停在结,微小的刺痛带动他的心向男人靠近,从衣物隙钻进去肆意游走的糙感让他的腰肢不受控制不断抬高,直到他把一只脚攀到对方的上。
男人直接将他翻了过来,他的窘迫被一览无余,在他将自己的脸深埋臂弯期间,他听到对方低笑着将现实直白了当告诉他:“你了。”
沙发的凹陷程度让他知男人已经听话起,可他不敢转,甚至是起来,于是他只能继续把脸埋在沙发里,祈祷对方不要理会他。
这时,朝仓信可悲的发现他下半有了动静――明明对方是无意识的动作,但是他了。
“你的耳朵果然很感。”
“吗?”
朝仓信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提到眼前的衣物阻止,紧接着他听到男人继续说:“咬住。”
对,我了。朝仓信再次悲哀地想。
“去死……”
“那又怎么样?”
当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朝仓信的思绪彻底被搅成乱麻,眼神迷离,烂附在沙发上,俨然已经失去反抗能力。
男人的靠在他的肩窝,发胶梳的发丝挠在他的脖颈,意逐渐爬上他的心。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对方的话给他鼓励,他的嘴慢慢转移向耳垂,伸出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朝仓信这时才猛然发现自己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
下传来的快感让话音断断续续,从来没会过事(刚何况是男人之间)的朝仓信并不清楚这快感来自于哪里,只能无助地将男人抱紧,把埋在对方的肩窝,就像一开始对他的那样,尝试在对方脖子上也留下一些吻。
朝仓信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控诉男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