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朝仓信将手机收进衣袋,扭不去看对方的神情,“我们之间最多只是一夜情,我上就走,再不回去上班,我会被开除的。”
腹受了一拳的狼友进松开束缚后退了几步,让恼羞成怒的朝仓信夺去自己的衣物,然后将他推至门外,碰的一声用门将两人隔开。
闻言,朝仓信一下子慌了神,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狼友进,小心翼翼说:“我是不想坂本大哥担心……”
心好吵……
的金黄发,狼友进就快步下楼拿上对方的衣物,当他返回踏上第一个阶梯时,意外摸到一个坚的四边形物。
子也很可爱。
等等,杀手?
在这个长幼尊卑强烈的国家,该称呼不会在亲朋好友内出现,因为它在有血缘关系的人群中显得不够严谨,把它放在没有血缘的人群中自然合适得多,不会太亲密同时又不会太疏离,就比如黑……
这是气氛的原因还是自己有了恋爱的心情,朝仓信不知。
怕对方误会,他想要解释,却不知从哪里解释起。
蓝色外壳的手机随即进入他的视线,屏幕没有设密码锁,轻轻一就解锁了锁屏,随意左右动,手机内并没有多少应用,仅有的几个娱乐游戏都比不上左下角电话图标上的红点来得有趣。
“这幅很合适你。”男人狡黠一笑,“你会收下的吧,信?”
将手机息屏放入原来的地方,狼友进呼出一口气,放轻自己的脚步,情脉脉的双眼深藏了不可查觉的冷漠,而他的脚还没踏进房间就看到金发青年坐在梳妆桌前认真地摆弄他的墨镜,在镜子里发现他的时候,像极受惊的猫从座位上起来,眼睛惊慌失措到乱瞟。
男人已经换上赛车外套和工装,发又抹上发胶,款英文挂坠项链在窗外倾斜进来的日光闪闪发亮。
他饶有兴致下出消息栏,一个个相同备注的未接电话接连出。
“我只是看看……”
“不他是谁,我只是吃醋了。”
“别得寸进尺!”
“坂本大哥?”
男人缓慢走到客厅,正向他走过来,冷面的压迫感十足,让朝仓信的心提了起来。
坂本大哥?
狼友进突然想起昨晚对方问他的问题,在加上刚才展现出灵活能力,“朝仓信是杀手”的可能一下子高了许多。
狼友进看着怀里的金发青年沉默了一会,然后缓慢低下脑袋,红透的耳朵暴在他的目光下,小幅度点了点。
对方没再说话,朝仓信转过向门口走去,当他走到玄关,安静忽然被打破。
“不是说没约吗?”
朝仓信想要解释却被男人的举动打断:对方在墨镜中挑选出一个,将它在他的脸上,随即被对方捧着脑袋强行仰起,被迫与之对视。
或许是巧合,但狼友进不想破坏这一段美好的经历。
“要不你今天就别去上班了,我们再几次……哇哦!”
难要告诉对方自己是杀手吗?
“哦~”他趴在栏杆上打趣,“是在朋友家过夜啊?”
他再次可悲地发现,自己昨天可能就已经喜欢上这个混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
狼友进满意地听到屋内传来踉跄的声音,意外收获让他的心情多云转晴,哼着歌转去衣帽间换了一衣服,等他从二楼探的时候,就看到金发青年神色焦急与某人通电话。
“我真的没事!下次我在朋友家过夜一定会提前说的!知了,有事一会回去再说……”
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朝仓信突然意识到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这个认识如一盆冷水泼下,让他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
面对这几个字,狼友进的心情一下子降低了许多。
话音未落,朝仓信感觉到血又开始加快动,热量再次从脖子涌上脸颊。
生的语气让狼友进停下脚步,颇为意外看着忽然变得冷漠的金发青年。
朝仓信被对方抱个满怀,这次他挣扎的想法并没有刚起床那时的强烈,他可能开始习惯这种亲密接,但对方接下来的话还是让他的再次僵。
“信,我可以当你的男朋友吗?”
如此单纯的反应出乎狼友进的意料,想法脱离控制冒出,朝仓信听到似的,水灵的黑眼睛睁大,脸涨得更红了。
所有接近他的杀手都想杀他,如果朝仓信是杀手,为什么不杀他?难只是单纯的巧合?
和昨晚如出一辙的感觉再次将朝仓信淹没,他不确定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即便他们昨晚已经爱。
啊,真可爱。
察觉到视线,朝仓信下意识先挂断电话,警觉抬看去,猝不及防与另一个人的红眼睛对上。
他几乎怀疑自己是听错了,猛然回过,男人站在原地,认真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