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的看了看薛之谦。
才五下戒尺,峰一淡淡的红痕,已经深红,和雪白的大有了好看的反差。
“好。手撑地分开打直,报数说谢谢。老规矩,可以哭,不许大声喊。嗓子要是哑了屁打烂。”
几句话讲的不易的眼泪直打转,他太明白师父是什么意思了,也知师父简直要比自己还了解自己。“没有……是我错了……”
(“疼。”)
?有这好事吗?不会是什么阴谋吧……
??回应。
“。”
不易瞬间慌了神,薛之谦会读心术吗?
啪!依旧是。
看人麻利的摆好姿势,薛之谦站起来,用戒尺点了点人的后腰:“撅好了,开始了。”
薛之谦听的沉醉,“多好听啊,对着我就能唱好,看来下次为师要坐在你的观众席呀?”
(“啊?师父……我……”)
啪!峰上被重重一击。
啪!又是。
“三……谢谢师父……”
“哪个更多?”
不易挨打一向乖觉,说报数就报数,不让动就真的忍着不动,疼狠了才会条件反的弓背,又会急忙调整回来。
“疼不疼?”
“你,你定吧……”
(“因为我在演唱会上……有一句唱跑调了……”)
啪!最可怕的。
“是。”虽然是个很羞人的姿势,但没想薛之谦真的听他的,意外之喜了。
睡袍让他犯了难,不知该怎么办才能让它不掉下去。
“唔……四…………谢谢师父。”
“啊真的吗?”打蔫的人突然抬。
“今天听你的。你说几下就几下。”
“不易,最后一次机会。三……二……”
额上已经开始冒汗珠,不易忍着不叫,闭着眼睛消化着疼痛。
薛之谦停下来把戒尺放在一边,把人扶起来让他重新跪好,“不易,看着我。我问什么答什么。”
(“嗯……跑调该罚……”)
“啊……唔……五……谢谢师父。”不易还是没忍住轻轻叫了一声。薛之谦每一下都是抡圆了手臂打下来,虽然数量不多,但每一下都砸在最感的地方,后还是传来一阵激烈的钝痛。
“好啦,”薛之谦一阵心,柔声:“我会让你助理给我打视频的。”
“今天来请罚是怕我生气还是因为跑调了觉得该罚?”
“……”薛之谦虽然一阵无语,但也看人的反应也心一,“然后热搜怎么写?我是光明正大的去还是偷偷去?是?薛之谦去看不易演唱会?还是??疑似薛之谦去看不易演唱会?神经病。”
连名带姓的称呼,不易心加速,自觉的手背后跪好,看着老师没有情绪的眼睛。
“打……十下?”声音小点像蚊子,显然不易对这个数字很没信心。
打蔫的人又低下。
“哎……”薛之谦轻轻叹了口气,“,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哦。”
“我们不是机人,不可能每一场都表现得百分之百完美的……”薛之谦语气很平静,“你的舞台,你的事业是你自己的,你要有自己的判断标准,这些你都可以分享给我,而不是怕我生气一味的认错求罚……师父在你眼里就那么古板愚蠢吗?”
“师父!师父……对不起……我……我怕你生气更多……”薛之谦倒数瞬间把不易吓的眼圈发红,急忙坦白。
“嘶……啊……二,谢谢师父。”
“为什么打你?”
跪在地上的人点点。
“你自己说,打几下?”薛之谦接过戒尺在手上把玩着。
啪!还是。
咬牙,认命的直接脱掉,叠好放在一边,着能熟鸡的脸重新把戒尺举起来,开始唱歌。
(“都……都有”)
“呃啊……一……谢谢师父”好疼!太久没有挨板子了,不易觉得自己耐受力都下降了,第一板就疼的他开始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