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夹着这么多欠条收据,来了稻妻都不忘放高利贷的黑心组织。
“我人都被你绑了,你就陪我聊聊天解解闷也不行吗。”他声音略显可怜委屈,说出来的话却隐隐带着威胁,“与其在那浪费时间,还不如来问我。等你翻到什么实质的证据,说不定外面的下都要怀疑我这个长官出什么事闯进来了。”
“问你你就会说吗?”她转回到办公桌前,用枪口指着他。
“我知你下不了手,你也清楚,我并不怕这种威胁。”达达利亚无视那黑的枪口,不慌不忙,“但如果是用刚才那种方式贿赂我,说不定我会忍不住不小心把计划给你。”
“…刚才是形势所迫,”荧收回枪,涨红了脸。
“现在也是形势所迫,”年轻的执行官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你再不过来,我就喊人了。”
再次来到达达利亚的座椅前,荧被他盯得浑都不自在。
明明是她绑了他,现在反而他才像是那个威胁人交易不然就撕票的匪徒。
“…没想到,初吻会是在那种情况下被你夺走。”达达利亚看着她不情不愿地板着脸靠近,低声嘟囔了一句,“认识这么久…你第一次主动亲近我。”
「低落」这种情绪,本不应该出现在像「公子」这样狂妄骄傲的人脸上。
但荧现在,确确实实地从他脸上看到了。
她向来话少,不知该说些什么,愧疚,心虚,不安等诸多情绪全堵在了她的间。
荧一直在心中告诫自己,「公子」达达利亚与她,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不是份,还是立场。
“真不想在你脸上看到可怜我的表情,”达达利亚收敛起了刚才那不经意间的低落,换上了他一贯的和煦笑容,“但如果因为这份可怜,能让你更加心甘情愿地补偿我,那就可怜我吧。”
她努力憋住即将溢出的情绪,抬手轻轻碰了下他颈间刚才被玻璃碎片扎破的地方,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在达达利亚白皙的肤上留下了一不深不浅的狰狞划痕。
“…还疼吗?”荧忍不住问了句,话刚一出口就后悔了。
“不疼了,”达达利亚的神情变得柔和而温驯,他蓝眸着笑意,“破点而已,我上任何一旧伤都要比它严重得多。”
确实,对于这个笨战斗狂来说,这都是不入眼的小伤。
所以她才讨厌他这一点。
在达达利亚目光灼灼的注视下,荧靠近了他。
她先是吻了吻他左耳的耳垂,上面只剩下了个不甚明显的耳痕迹,又故意挑着他脖颈那一伤口,俯低下了。
达达利亚轻轻颤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伤口被碰感觉到疼了,还是兴奋激动所致,他的呼也变得急促沉重起来。
只要是她给的,不是痛苦还是欢愉,他都心甘情愿地全盘接受。
尖染上了血腥甜的铁锈味,荧沿着那创口断断续续地轻轻舐,似是想将这点细微的痛感刻入他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