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刃钻到祁骁怀里,梦呓,“卿之所在,吾之故里。”,而后沉沉睡去。
百刃涨红了脸:“我……”
这醉眼惺忪,忸怩羞的小世子,简直让祁骁爱不释手。缠绵半宿,祁骁辗辗转转换了好几个姿势,让百刃叫着喊着直冲云霄。
百刃的大脑完全被痛感支,横眉怒目,吼,“现如今,我族虽是偏安一隅,但好歹我也是王,岂容你这般无法无天、恣意妄为。”
百刃已泪眼婆娑,无从反抗,只得咬紧牙关生生扛下这无穷无止的冲击。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杂着间细细碎碎的痛苦呻声,在祁骁耳边情更甚,“这梨花带雨的小模样给谁看呢,孤从来不懂怜香惜玉,只知有花堪折直须折!”
百刃目眦裂,想不到一向在情事上纵容他怜惜他的太子,当天一再答应不会巧取豪夺的太子,今日要动真格!尽百刃早就爱入膏肓,不顾一切,尽百刃早就好思想准备,知会有这一天…….但是,再多的自我宽和情深意重,都敌不过这一刻实实在在的撕裂般的剧痛。百刃脸色煞白,浑冷汗涔涔,下那缩得更紧了,在本能地抵着、排斥着,和徒劳地反抗着——就像搁浅的小鱼,在深渊边缘绝望地挣扎,胡乱拍打着鳍尾,不惜耗光最后一丝力气,生与死,不知哪边才是解脱。
百刃忍着下剧痛,扯出一抹苦笑,由衷地说,“殿下,我心悦你,无关风月,朝朝夕夕,永无止息;我愿臣服于你,无所谓天时地利人和。”
“岭南王厚积薄发,大早成,实不可小觑矣,孤自是不敢张狂,” 祁骁嘴上说着恭敬话,动作力度却不减半分,末了邪魅一笑, “别忘了,孤今晚幸的只是岭南王府的小卒!在这里我就是天,雷霆雨均是恩泽,你得承着。”
刚过几口气,百刃声音嘶哑,喃喃唤着,“殿下……殿下……”
说罢,又一个,直捣潭深,一通横冲直撞,直到百刃被攻掠得丢盔弃甲,嗷嗷嚎叫,“殿下……夫君……相公……啊……我这子板再折腾就要坏了,过些天养好了再奉予您可还行?”
百刃顿时心如刀挫,心中怆然:这又何尝不是时不待我呢?我以为当年的小世子会一直是太子府的座上宾,会一直受庇护受爱,安稳无虞地度过庸庸半生,何曾想一朝兵乱,相见无期。
“过些天?几天?嗯?去年好不容易给养得水灵剔透,白皙的,可尚未来得及采撷,人却已在千里之外。” 祁骁忿忿地盯着百刃,仿佛要把他生生盯出一个窟窿来。“以往是孤太过自信,我愿忍也愿等,只为在 天时地利人和之时彻底让你心悦诚服于我。可时不待我,变数横生……这次我绝不放手,自此以后,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
不愿意?”
月上中天,阁里华帐内,渐渐安静下来,百刃趴睡在被各种濡的被褥上,心俱疲,鬓髻散乱,星星点点的红梅绽满肩背,伸至腰侧、间,隐约于发丝之下,盖弥彰,妖娆得可怖。祁骁按摩着百刃的纤腰,懊恼,“很疼吧?住些时日再回家?孤舍不得你。”
汹涌澎拜的爱意骤然卷席而来,两人拥吻,撕磨,爱抚,形神交汇,几近疯狂,几近窒息。 百刃的痛感早已麻木,渐渐被另一如百蚁噬心般的酥感取代,有痛呻也变了调,时而高亢,时而妩媚,时而萎靡,声声销魂蚀骨,此起彼伏,一浪盖一浪,直到百刃发紧再也叫不出来……
又过了好一阵,百刃拼劲最后的力气,双手抵在祁骁前,正面避开他上的攻击, 糊糊求饶,“殿下……求你,别,别碰那……啊……我受不了…… ”百刃嘴上说着不,后却紧紧纳着,子如脊索类爬行动物般蠢蠢而动,不知是迎?是拒?
话音未落,祁骁一翻伏在百刃上,不由分说地从正面堵上他的,劫后余生,荆棘满途,他再也不想被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掣肘,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他这次就要到最后,不能允许他的百刃说“不” !祁骁用两膝盖撑开百刃挣扎并拢的双,一只手握起他左侧脚踝,另一只手继续扩张,两指,三指,然后换上大家伙,靠着蛮力挤进去。
须臾,百刃又堪堪低斥,“祁骁!你给我出去,呜呜……我后悔了,我不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