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景元双臂被反绑在后,口被红绳勒住,鼓的看起来又饱满了几分,下大和小被绑在一起,以m字分开,
刃顺势弄起景元的,相较三个月前,景元的已明显大了不少,原本只是微微鼓起,此时却如正在发育中的少女,稍稍一用力,腻的肉就从指中出去了。夹上的铃铛叮叮作响,陪上景元撒似的呻,听起来还悦耳的。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景元呜咽一声,下的水却得更欢,竟还有几分被爽到了,刃心下更气,抬手就在景元如今变得丰腴而柔的屁上毫不留情地打了一巴掌,很快,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便浮现出来,在雪白的肉上看着格外扎眼。
景元好歹与刃也算故交好友,一看他神色就知这人又要钻牛角尖,只是现在确实不是解释这一切的好时机,干脆先把人哄好了,让他把自己伺候爽了再说。于是,景元把脸凑上来,像只乖顺的猫儿一样用已经开始发的脸颊蹭着刃的手,“当然不是,只是因为刚好是你……”
刃首先拿回来的是两个小夹子,景元发长而蓬松,有时为了防止阻挡视线,便会在上夹个小夹子把碎发夹起来。他随后又拿来两个景元平日用来逗猫的小铃铛,将铃铛固定在了小架子上。工造司出产的小夹子虽然小巧,但夹力却是实打实的,刃在手上试了下,确认不会夹伤肤后,就一左一右夹在了景元早已出两个小尖尖的上。
也变得浅淡,只在白上微微透出一些肉粉色,白皙又秀气。在阳之下是一口饱满的馒,两片的大阴紧紧包裹着,此时被景元用手微微分开,隐隐出中间的一点嫣红色泽。自闻到刃上的气息后,这张小口就开始咕叽咕叽着往外淌水,此刻站在景元床前几步的刃,甚至可以看见口上挂着的一线银丝。
未尽的话在刃带着点怒意的亲吻里被景元重又吞回肚中,脑袋里之前绷着的那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啪地断开了,他乖乖屈服于望,在刃面前像只恃而骄的猫一样毫无防备地出肚。
这一巴掌似乎短暂唤回了景元的意识,他有些羞耻地夹紧了上的肉,想起自己连小时候都没被父母师父打过屁,此时在床上倒被个老朋友这样对待,虽然也可说是情趣,但多少让景元臊得慌。他干脆拉过刃的手,讨好地放在自己的口,阿刃、应星哥地乱喊一通。
刃的吻技其实差得很,毕竟这么多年也没个实践对象,牙齿几次磕到景元,但好在气息够长,等一吻结束时,景元的眼里已经满是水雾。刃这时终于发现景元已经神志不清,整个人早已自顾自抚起自己来,双夹着被子绞在一块儿,被子已经被淫水打,漉漉的散发出一阵淫香。
刃倒是还心心念念着惩罚的事,被景元这样讨好了也没打算轻易放过他,当年那个天才工匠面对犯了错就各种撒求放过的小景元总是狠不下心,但现在这个心狠手辣的星猎手可没什么顾忌的,他从一边抽过景元束发的红绳,一双巧手很快就把景元按照心意捆了起来。
不知为何,自上次丰饶祭祀时被剃光发后,景元的阴便不再生长发。此时光溜溜的一片肌肤透着淫靡的粉,刃下意识伸手摸过去,只觉得手感甚至比脸还要上几分。
不爽,还是不爽。刃看着景元此刻这幅渴求男人的淫相,脑海里忍不住联想出他不知廉耻地冲别的男人张开大求的样子,心下那把说不清是妒是恨的火烧的更甚,只想要狠狠惩罚眼前人。他在景元的卧房里环视一周,很快便有了好主意。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和我爱?”刃觉得眼前这个人多少有点不可理喻,熬了一宿匆匆赶来的疲惫在口转化成怒火,几乎出口就要质问这人是不是不是谁,逮着个男人就能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