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变故之后,景元痛定思痛,终于下定决心向帝弓司命求助。此前,丹恒在获知景元的阴阳之与情热乃是来自药师不完整的赐福时,便提过或可向巡猎星神求助,以巡猎神力压制丰饶神力。这次从星猎手大本营回来的刃也带回了艾利欧近乎谜语的箴言――「借力打力」,似乎也是在暗指帝弓司命有能帮助景元破局的方法。
再后来,这四人似乎真把景元当成了活爱娃娃,一人一占据了景元全上下,景元只依稀记得自己里夹着一,后里着一,嘴里着一,还得自己捧着给剩的那交。哪要是动作稍慢了,角度刁钻的巴掌便落了下来,掌掌都往能让他又疼又爽的地方打。
后来,那位金发的异国医师不知怎的也来了,见三人已将景元淫弄得汁水四溢,的一件事就是毫不客气地拿绳子在景元的阳扎了个结。
这次爱爽是爽,过瘾是过瘾,但后遗症也是实打实的。即使仙舟人自愈力超群,景元此后也整整三天未能下床,日日都只能吃食,连解手都是被当时陪在他边的、四人中的某一个从床上直接抱到壶上,在带着促狭和淫邪意味的注视中忍受着阴的抽痛,淅淅沥沥排出些浅淡如水的。
到最后,待四人都吃饱喝足时,景元已经彻底合不拢了,原本雪白的馒被干得阴外翻,红如风熟妇,后也夹不紧了,尖儿也充血破了,甚至连嘴角都因为长时间大张着嘴巴破了,活脱脱一个惨遭蹂躏的黄花大闺女,谁能想到竟是罗浮的不败战神。
虽然如此,但景元也必须承认,这次爱比他之前经历的任何一次都要更爽更过瘾,以至于他日后每每在夜里想起那一晚的事情就觉得腰酸、下空虚,不得不骑着被子绞起,自我抚到了才能缓解。
以往穿袍服时并无甚特殊感受,但这次景元却觉得哪哪都有些不得劲。那袍服虽然宽大,但腰带一扎就把景元的线条展无遗,前的包与后的圆将袍服撑起一个圆的弧度,上中间一截劲瘦腰肢,那真叫一个风情万种。明明哪儿也没,却比那些腰的衣服更显出一丝情趣的意味,似乎是勾着人伸手上去摸一摸。再加上袍服的布料有些糙,摩间便逗弄得尖儿立,在外袍上出两个尖尖,看上去便更是色情。伺候着景元更衣的彦卿,给将军扎上腰带后就开始脸色爆红,眼神左躲右闪反复游移,生怕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把将军扑倒在地。
这衣服。景元叹了口气,只盼帝弓大人不会认为他太过失礼。
之后,景元的记忆便模糊了。他只记得自他在小徒弟手中率先去了一次后,三人似乎就借着他的明争暗斗起来,光前戏就一人让他了一次。
景元能感到三双不同的手不断在他上游走。口那双微凉的手是丹恒的,他手上的鳞片不断蹭过尖,蹭得的肉粒颤巍巍地吐出几滴汁。屁上那双布满茧子的手是刃的,他接连不断地在景元饱满的肉上留下一个个鲜红掌印,似乎是在惩罚景元在他外出这段期间“不守妇”。而小里那只柔的手来自彦卿,他自替景元开苞的第一次后,爱的技巧便突飞猛涨、与日俱增,如今光靠手指,便能把景元伺候得服服帖帖,颤抖着在他手下淫媚息。
景元之前之所以并未向帝弓司命求助,除了对这有些食髓知味外,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不想因这些拿不上台面的淫事打扰帝弓大人。此次被这四人狠狠折腾一番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改变现状,哪怕无法变回原本的,只要能压制住情热期就行。至少,别让他一到情热期就连自保之力都消失殆尽――毕竟,若非当日他正情热缠,他一个人都能把其他三个打趴下。
帝弓司命的回复来得很快,他召景元入司命殿与自己详谈。景元此前面见帝弓司命的次数并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在结束了某次重要的战役后,按照祭祀的章程向帝弓司命汇报战果,汇报时也往往跪伏在司命殿的殿内,无缘得见帝弓真容。唯一一次被允许抬起时,还是几百年前他刚成为罗浮将军,帝弓亲自为他加冕时,景元只记得帝弓躯庞大,动作却轻柔,神力威严而包容,让人既有一种卑微如尘埃的恐惧,又有一种天然想去亲近的依恋。
虽然此次会面并不在祭祀章程中,但该有的礼节依然不可废。景元提前三日便开始斋戒,在面见当日沐浴焚香后换上了祭祀袍服。袍服较云骑将军的着装简化得多,仅仅只是宽衣大袖的一件袍子,白底素衣着红边,上以金线绣出龙凤祥瑞,腰带一系便穿好了。
一次同时被三人玩弄,三人似乎还带着些相互赌气的意思,一个个使出浑解数要看谁能让景元最快。阵阵快感袭来,情热逐渐烧去了景元的神智,他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地把放松,任由三人将他摆出各种各样的羞耻姿势。
进了司命殿后,景元如往常一样跪伏在地,等待帝弓前来,但却听得一声传音,是叫他直接进入内
两双熟悉的手摸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