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彦卿的角度,恰好能看见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指是如何从粉尖上轻轻划过去。他的大脑原本就已经昏昏沉沉,此刻本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将军突然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唯一尚且存留的就是潜意识中对景元的依赖与爱慕。乍然见到景元这个近乎是明示的勾引举动,彦卿终于决定放任自己跟随本能行动,勉强半坐起来,拽着景元垂落下来的黑色长发就要亲。
“将军?”彦卿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句,下一刻听到漆黑的卧房内窸窣作响。
随后,一个影从漆黑的暗室中走了出来,靠在门边冲彦卿歪了歪脑袋。月华倾泻在他的上,原本应该是极为温柔动人的场面,却看得彦卿浑发寒——
无防备,结结实实了一大口,呛得扶着门咳个不同。
终于亲够了的景元在彦卿的上难耐地扭动了几下子,双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夹紧,彦卿耳朵好,似乎听到了有黏腻水声,知景元的子这会儿也空虚得难受。但黑发的景元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直接开始与他交合,反而是握著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口,顺着在刚刚的缠
彦卿的剑诀原本都快好了,这会儿被景元一惊,反而下意识顿住了动作。景元开始在他的上磨蹭,脸颊正好抵在彦卿立的阳上,彦卿能感到他的阳在景元脸侧的肉上反复动,留下一条条银亮水渍。
彦卿原本就动了情,这会儿被心上人如此悱恻缠绵得亲个不停,下更是得发疼。但黑发的景元却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他的上,双手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弹,以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姿态,将彦卿彻底控制住,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
那香里似乎不仅有散,还有春药。在彦卿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强烈的火已经烧得他浑发,全的血此刻都在往下涌去,阳早就,彦卿甚至能感到那恬不知耻的孽物甚至开始向外吐出清来,将起的料都打了。
但黑发的景元显然不是那个会无条件着彦卿的景元,他被拽得疼了,眼里竟涌现出几分杀意,毫不留情地打向了彦卿拽住他发的手。啪的一声,彦卿的手无力地向一旁落下,再看向景元的眼神中净是委屈和难过,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在大雨天被淋了个透还要可怜巴巴地跟着主人不肯离开。景元感到心口微微一滞,他有些困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口,不知自己为何会在看到彦卿的神色后有这样的反应。
怎么回事,他是又梦了吗?
彦卿对景元在床上的反应熟悉得很,一看就知这人是发情了,他不过就犹豫了片刻,下一秒就被景元猛地扑过来咬住了,彻底失去了招来飞剑的先机。黑发的景元虽然看起来十分古怪,但长年累月的爱已经在他的上产生了肌肉记忆,他无师自通地用过彦卿的嘴,见彦卿并没有反应,还主动将自己的尖送进了彦卿的嘴中,缠着彦卿的要共同起舞。
于是,黑发的景元走了几步,在彦卿的面前蹲了下来,伸出手好奇地摸了摸那块被阳起又弄脏的布料。手指上的濡感让景元下意识地将手指放到鼻尖嗅了嗅,大概是并没有嗅到什么异味,他干脆把指尖伸进了嘴里。
不好,之前的那阵香味有问题。
黑发的景元就那么倚在门边,眼睁睁地看着彦卿在地上翻腾的丑态。他的眼里有猫捉耗子般的轻蔑与残忍,似乎是料定了眼前这个小家伙对自己造不成任何威胁,反而因此对他产生了几丝兴趣。
彦卿下意识想招来飞剑,手伸出去半天却都掐不出剑诀,脚也开始发了,脑子更是晕晕乎乎的。下一秒,彦卿在那个黑发将军的一声嗤笑中跌倒在地。
黑发,血瞳,张扬笑意。分明是他梦中已堕魔阴的将军。
两人就这样安静对峙了一会儿,彦卿面上难过得很,手却背在后偷偷掐起剑诀,景元专注地看着彦卿,却是紧绷着的,随时预备着将彦卿的攻击化解于无形。直到,景元的脸色突然开始发红,嘴里轻轻呜咽了一声,紧接着,他紧绷的子骤然一松,整个人似投怀送抱般落入彦卿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