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终于将进了他的子里去后,景元的骤然一,整个人躺在狼藉一片的床上不住息着。我冷眼看着他,像是看着一只蝼蚁。他的脸上被生理的眼泪沾,纤长的睫糊成一片,眼眶、鼻、嘴都红得糜丽。也是红的,不时颤抖一下,大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至于下更是狼藉景象,花红,合不拢的花一收一缩,不住吐出些金色的――毁灭的和血一样,也是炫目的金色。
啧,猫的主人回来了,速度还快。
“哈哈,我就当您这是在夸奖我了,”景元着一痕迹强行坐了起来,只是撑起的动作虚浮,“您是否愿意低一下?”
住了他的双手,这是动物交时才会使用的姿势,景元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先前从未抗拒过我的动作的他,这次微弱地挣扎了两下。
“真是可惜,我很中意你。”我叹息一口气,“巡猎虽然不够强大,但眼光确实不错。”
“还不臣服于我?”我开了口,声音冷冽。
“期待您下次再来罗浮。”
我划开了穿越星海的门,影逐渐消散在其中。在我完全离开前,我似乎又听到了景元的声音。
“不,我是巡猎的令使,”景元的还在抽搐着,眼神却在我开口后平静下来,似乎变回了半个多小时前那个看到了我的真后依然面容平静的他,“我不会向毁灭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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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不答话,只嗯嗯啊啊呻着,我不知怎么反复想起他先前那副平淡的神情和挑衅我的话语,下动作更快更狠,还时不时在眼前抖动着的丰腴雪上狠狠扇上几巴掌,感受到他瑟缩着想躲开却反而被我扇到了先前的掌印上的动作,才稍稍平息了些心的毁灭。
但这点微弱的反抗只会激发我的施,我紧紧抓着他的手腕,让他不得不将手臂举高,就着这个狗趴一般的姿势强行淫起他来。他像匹已经被驯服的野,在我下柔顺地被弄得前后摇晃,只在偶尔晃着屁躲避我的撞击时显出一点难训的野。
我大概没有时间问清楚景元的意思了,再看了那个倚在床上笑眯眯看着我的巡猎令使,我惋惜地叹了口气。巡猎运气真好啊,我怎么就找不到这么合心意的令使呢?
“我要走了,期待下次再见到你。”我冲微笑的景元伸出了手,一金色的光芒从我掌中落在他的上,“毁灭的印记,可以为你挡下一次致命伤,算是今晚你取悦了我的奖赏。”
“怎么样,巡猎的令使,在毁灭的下变成一只母兽的滋味如何?”我恶意地笑着,“真想让你的帝弓大人也看看你这幅淫贱的模样,你说,到了那时,他还会疼惜怜爱你吗?”
我不知这个胆大包天的巡猎令使是想什么,犹豫片刻后还是按照他说的低下了。
这反而让我对他有了几分敬意,我是最知自己的手段的,被毁灭造成的伤口会又又疼,合上我和他始终进行着的事,本该让他像个失去理智的母兽一样扭动着躯求欢。但他却只是握紧了拳,颤抖着了一次,其余时刻一直在默默忍耐着我的暴望。
一个吻再度落在了我的眼睫,和早上的那个吻正好左右对称。
“感谢您的款待。”景元贴着我的耳朵说出了这句话,我抬起,捂住刚刚被景元口中热气洒的耳朵,不知怎么心神大乱。
“你……”我想问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却骤然感到背后一凉。我抬眼望去,虚空中一柄已经拉满的蓝色弓矢对准了我。
“毁灭大人还真是大方。”白猫惊奇地看向自己的左侧锁骨出现的金色印记。
我转过,没再回看他,生怕自己再多看他几眼就要忍不住当着巡猎的面偷猫了。
紧实的肉很快被我扇得通红一片,得比原来大了一圈。景元虽然一直低低哀叫个不断,但在我施的整个过程中,从来没有开口讨过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