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不确定什么？

        岚沉默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小令使的问题，最后还是原原本本地承认了过去之事，“是，在成神之前，我确有一段凡人之爱。”

        “岚大人，景元是可以承受的。”

        景元闻言更加卖力了些，主动托住自己前的雪团子，用的尖儿与柔的肉主动服侍起岚的阳。深蓝色的巨物太过高大，景元不得不捧着蹲下去再站起来，才能让前的肉摩过岚的大半，没多久便让原本就脚下无力的景元低低息起来，尚未被碰的小不由翕张开合，顺着大滴滴答答向下留下些黏稠汁。

        景元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将浴巾向一旁扔去，整个人柔顺地抱住了岚垂在一侧的手。

        景元下意识抓紧了自己裹着的浴巾的边缘，很快便想明白了岚的未尽之言――岚所不确定的，是那段记忆中的爱人究竟是不是曾经某一世中的景元？又或者，那只是岚在移情作用下产生的，宛宛类卿式的错觉？

        景元抱着岚的阳，以他的臂长尚不能完全合拢，他将发的脸颊轻轻贴上，用自己柔的颊肉蹭了蹭深蓝色的巨物。

        或许是景元的交确实卖力，又或许是景元如今晃着子翘着屁起起伏伏的样子确实淫靡，总之，岚的阳缓缓起来。景元却有些累着了，某一次蹲下去后就再

        “你确定吗？”岚叹了口气，看着景元的那双眼睛，他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景元本就知岚大人对他的偏爱更胜过其他令使，这一夜又猛然窥见了或许属于过去的一角，不知从哪来的勇气让他突然站起来，强忍着羞涩之情解开了浴巾，袒出已经在情作用下微微泛红的。

        “岚大人，”景元的声音很轻，仔细听去还有微微发颤，但他看向岚的眼神却是坚定的、诚挚的、恳切的，看得岚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位故去的爱人，“景元想与您以神交合一次。”

被神明注视着这件事让景元的心中涌起几分隐秘的快乐，也给了他勇气问出梦中之事。

        景元和岚相对着沉默片刻，原本大概还要继续沉默下去的，直到一声轻轻的呻声从景元口中传出。景元和岚俱是一惊，大抵是先前岚进入景元梦中的神识影响了景元的，这会儿又被神明长久地注视着，两项作用下，景元刚从高中恢复的竟又陷入了情。

        “那就来取悦我吧，我的令使。”

        此时，只是走近到那深蓝色的巨物附近，景元便感到自己脚下失了力气，步履虚浮，腔的心脏像是燃成了一团火，随着每一下收缩将望随着血传递到的每一。他试探地伸出手抱住了岚的阳，被冰凉的感冻得哆嗦了一下。

        对于景元来说，星神的大得狰狞，尚且疲便已与他的高近乎相当。不同于人类多少带着点雄气味，岚的阳毫无异味，只是弥散着属于巡猎的气息，对于景元来说反倒比腥膻气更能挑拨他的望。

        “但是，景元，我不确定。”

        “我先前已从毁灭星神那里得知，星神并非不能以原与人类交合，只是需要作为承受方的人类有足够强大的肉。”

        岚明白他的意思了，按照人类的说法，他早已与小令使有过肌肤之亲，此时满足景元的请求也算合情合理。于是，岚人立站起，将前肢踩在一旁的矮榻上，正好将下垂着的送到小榻上的景元面前。

        微弱的感对于岚来说大概就像被搔了一下，岚似乎是低笑了一声，“这样的程度还远不能让星神起，你还需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