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钟离低下眼和你对视:“像谁?”
“哦?”钟离有些好笑:“为何我不是他?”
“可是旅者,既然不曾爱我,为何要将那山盟海誓情深意重挂在嘴边?你可知,若在五百年前,满口谎言的你早该承受我的满腹怒意和食岩之罚?”他低下吻了吻已经熟睡的你:“我的望因你而起,自该由你负责。”
“钟离先生不会有这种眼神的。”你笃定不已:“他的眼中不会有这么复杂的东西,他生来便是注定的神明。你不要妄想能够伪装成他,你的眼里分明有着望……”那种漆黑的、的、炽热的望。
“自然是,思乡。”你几乎是想也不想地说了出来:“我想离开这里,想回家。”
一声叹息从传来,腰被大手箍着,生生地给你换了个坐姿。下巴被钟离掐着抬起,他看你半晌,低下吻住了你的。你其实没有接过几次吻,在攻略的时候会有意识地避开这些亲密接,毕竟你是本穿越,那些你努力忽视却仍旧丝丝缕缕的情愫总会通过肉记忆缠绕和裹挟。
你撑着脸看着他:“只是在想,先生实属不太像个真正的凡人。”
如果……你是说如果,真的无法回家,你一定会真正爱上这个世界,真正爱上钟离或是其他四个人中的一个。可惜,你注定不会停留。
“哪里都有些不像。”你摇着脑袋:“不说先生清俊出尘的容貌,就说先生的气质格,总归少了些人味儿。”你对着钟离掰手指:“凡人呢,讲究人情世故,讲究七情六。人情世故嘛,其实也和契约差不多,先生重诺,又心宽广,所以这一点与凡人表现的相差无几。但这七情六,先生似乎过于淡了些。”酒上,你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人,便起准备坐在他旁边。谁知重心一歪,你跌跌撞撞地向前扑去,细腰便被钟离一把接过,跌坐在他的上。
“哦?”钟离似乎有些讶异:“哪里不像?”
“像璃月的钟离先生。”你讷讷,“只不过你终究不是他。”
“原来如此,钟某受教了。”低沉磁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钟离的膛也随着话语震动,背后安抚的摩挲让你有些困倦,意识昏沉间你听到钟离用极轻的语气诱你:“那么,驱使着旅者的,是什么望?”
没了限制的你不知觉就多贪了几杯,扶着昏沉的脑袋醉眼朦胧地望着对面正端着酒杯品鉴的钟离。致的脸型、高的鼻梁、薄而美的以及因刘海覆下阴影而更显深邃的金眸,样样都是被酒加剧的诱惑。
钟离放过你的时候,你几乎有些窒息。你大口气,绯红的脸依旧被他掐在手中,的尖从被得鲜红滴的两片间若隐若现。
“是么。离开这里回哪里?须弥、蒙德还是其他国家?”男人语气淡淡,没什么波澜,熟悉的味和被紧紧拥在怀里的安全感让你放松不已,你醉的一塌糊涂,几乎忘了抱着你的是谁,只想把心里的话一吐为快。
“并非是我成为不了他,而是他被你变成了我。”
便好,酒多误事又伤。
“旅者聪慧过人,却在某些方面单纯得过分了些。”金色眸子里的血色竖瞳近妖般艳丽,钟离另一只手抚上你的腰不轻不重地按:“望,本就是天,不论其年龄几何,不论其居何位,望就像岩石之于大地一般如影随形。旅者说钟某没有望,只是钟某尚未有不曾拥有又艾艾以期的事物。旅者的到来,让钟某在这凡间会到不曾拥有过的情感,依旅者口中的说法,这便是爱情。”
钟离先生,实属天人之姿。
“笨,我的家当然不在提瓦特咯。”你笑着戳了戳面前的膛:“我辛辛苦苦、勤勤恳恳的一切任务,都是为了离开这个世界,回到现实世界中去啊。”伸手拿过桌上的酒杯,“而且,我就快成功了呢。”钟离看着你抿着他用过的杯子一饮而尽,神色晦暗。你醉眼朦胧地看着的男人:“你好帅啊,长得像我的一个攻略对象。”
温热的感落在上,你下意识地往外躲,后脑却被钟离用了些力气按着,撬开你的牙关勾着你的纠缠。你本就醉得有些恍惚,并不十分温柔的吻让你不过气,张口呼就更方便男人侵略你的口腔。
或许是你的目光太过炽热,对面的神明抬起眼望向你,眼尾血色潋滟:“旅者为何如此看着钟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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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那张俊颜在你眼前放大,更加动人心弦。你情不自禁地揽上他的脖子,被酒麻木了神经的你本没有发现你和钟离的距离有多近,只感觉他的呼拂在你的脸上有些。这些日子被这五个男人的有些气,你忍不住轻哼了两声,手指插入钟离的指与之紧扣,脸颊偏着蹭了蹭钟离微凉的颈,脑袋转了半天才续上刚刚想说的话:“我看不到先生的望,爱、贪、色……什么都看不见,这和我见过的所有凡人都不同,他们的眼里嘴里表达出的大多不是一个意思,几乎无一不是因为望而谈论,被望驱使着行动,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