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可能你明显感到自己的心脏颤了下冷汗直冒,可转念一想还是把这个猜测否认了。开玩笑,如果他真的觉得你有离开他的可能,即使他不发疯出什么可怕的事情,那也至少会和你开诚布公地讨论这件事,绝不会就这样婆婆妈妈地磨迹。
“我也会全力以赴。”相视一笑,你与他如以往很多次一样,缓步走进黄金屋中间的那块空地。你还记得第一次打赢他的时候,整个黄金屋的地上都是血,有你的也有他的,像开了一地的玫瑰,又像是至冬最后一缕血红的残阳铺满了整片雪地。他半跪在地上用弓撑着地,大口大口地着气,上的衣服被血染成暗红,眼睛却是和上的暗色截然相反的明亮。愉悦和兴奋像是热烈燃烧的火苗,猝然描绘出你的影。
二秒、一秒……就是现在!水刃破空的声音从耳后突进而来,你手指蓄力将币弹出,瞬间冲向后水刃,巨大的冲力与水刃相接绽出幽蓝色的水花,也化解了狠戾的攻击。你没有停顿,侧躲过第二疾飞而来的水刃,召出长剑转架住毫不留情地向你门面袭来的利刃,挑了挑眉对上面前与你相持的男人:“堂堂愚人众执行官大人,居然也用上了偷袭这招?用璃月话来说,这叫‘武德寡欠’,玷污了战斗神啊,公子大人。”
,却见艾尔海森缓缓转过,刘海夹起后那双深邃上挑的眼睛像点缀着血红珊瑚的祖母绿石珀,华丽又通透。
后色的灯在他眼里缩成一个光点,他敛下些眼那唯一一点光就立刻消失不见。“跑?”那双眼认真地看着你,阴暗而锐利如同锁定目标的隼,下一秒就会刺穿你的颈脖,用利爪将你牢牢摁在掌下。“往哪跑?”他问。你显然被他吓到了,经百战的大脑比你主观上更先一步警铃大作,你几乎是下意识地出了召唤剑的动作,却因为面前人是对你好感度到达百分百艾尔海森而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条件反。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啊,小姐。”那把你花了不少心思才锻出来的冬极白星被他拿在手里晃,你一直都觉得蓝白的雪山冰海色很适合达达利亚,干净、清澈、明朗,也在一些时候冷漠又无情。
后有脚步声……很轻,是刻意为了不引起你的注意。你抛着币的动作没变,摩拉在空中飞旋的瞬间,反光面照出背后你并不意外的人。
“哦?原来小姐心里打着这个主意?”达达利亚走进了些低下笑看着你的眼睛,鼻尖轻轻过你的碎发:“那不如我们好好比一场,你赢了让我什么都行;相反我要是赢了,小姐就得听我的,怎么样?”“有何不可?”你随手挽了个剑花,“输了可不要哭鼻子哦,公子大人。”
成功迈出攻略他的第一步。
你颤着手,抬起脸对他笑:“哎呀我就开个玩笑!我怎么会跑呢?你知的,我可是很爱的你啊海瑟姆!”你看着他越走越近的影,强迫自己不要躲闪他的注视,在他来到床边的时候扑到他的怀中,躲去那让你心颤的视线。艾尔海森顿了一秒,然后将你死死箍在怀里,勒得你腰都有些疼。
疼痛和失血让你颤抖,可你依旧站着,站在他面前低直视着他,品尝着浴血的果实。
直到你出发去找达达利亚的路上,你才有时间好好思考艾尔海森的反常。早上他就有些莫名其妙,又委屈又脆弱;晚上对你随口一句玩笑话反应这么大,按照他的格他不可能放任自己的情绪如此外。
难说他知了什么?
你也很兴奋,你知你成功了。
“嗯哼,那当然!”你骄傲地像只猫儿,仰着脸看他:“既然打不过我就叫我声姐姐来听听啊,阿贾克斯?”
五秒、四秒、三秒……你听着自己的心默数着倒计时,力量和血慢慢汇聚在手里。
“哈哈!”达达利亚看着你笑了,那双湛蓝的眼里明晃晃地映着你的影子,笑意如粼粼的浪花,衬得他那张朝气青春的脸更加好看。“每次见到小姐,你的实力都有长进。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到底怎么了呢……你坐在黄金屋的地上抛着摩拉迷惑不解。
“你跑的再远,我也能把你抓回来。”他埋在你颈上,半晌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你愣了一下,随即轻声细语地顺。怪的是你明明能感觉到刚才艾尔海森是真的动了气,可这次他却异常好哄,你只是说了几句不会跑、爱他之类的肉麻话,他就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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