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方法就是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可这是一个笨办法,我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双挤压着他的膛。我又想退开,可他顺势锁住我的腰腹,不让我后退。
“玲,你可是自投罗网,我不会放开的。”
“泡泡还没冲掉呢。”
“一会再帮你冲水。”
我下一秒就懂了他的意思,他拖着我的,把我往他鼠蹊位压。
我疯狂摆,“我不行的,去床上好不好?还有,要套!不能这样!”
“我有定期检,而且我结扎了。”
我应该说,大谷羽鸟,不愧是你?
“还是不行,我会死的,你那里……太……太大了!”我忍住羞耻,总算大声喊出了自己的担忧。
“玲,你知么?你比自己想象中的还想要我。”
他说完,以更大的力气将我按下,在我惊呼中,那长瞬间把我贯穿。
有一些疼痛,但更多的是对不属于我一分的不适应,并没有出现像某些作品里描写的剧痛。
也许是我的震惊太过明显,他吻着我的说:“手指插你的时候就知你准备好了,玲酱是很喜欢我刚刚你吗?手指插进去的时候,里面的水都要把我淹掉了。”
我摆否认,“才没有!我不喜欢的!”
“好好好,你不喜欢我你,是我自己很喜欢。”
趁我的注意被他的话引住,他不停腰,将长的望像打桩一样往我阴里抽插。
“太快……了……”
“玲,你的里面好热好,还好是在浴缸里,不然我一会该换床单了。”
他撞击的力越来越大,我只能牢牢抱住他的脖子,嘴巴住他的薄,不让他再说些令人害羞的话。
他眼中的笑意加深,像是很赞赏我的法,强地抵开我的牙齿,把我的拽过去,不停。
“啊哈……”
他的吻好甜,让我不由沉醉其中。
就连他渡过来的口涎毫不拒绝地往下咽,不仅是嘴巴里,我的下也浸染着他的气味。
我像是坐在一个不停高低起伏的极速过山车上,只能随着他控的速度摇摆着,只有到了终点,才能解脱。
好在在浴缸的水变冷前,他的望总算满足了,将一点不漏地进了我的里。
我浑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由着他帮我冲水,用大大的浴巾包住我,把我抱到了大床上。
我天真的以为在浴室里就是全了,他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盒药膏,说要帮我涂,免得我明天上不了班,我也由着他。然后涂着涂着,又被他按在床上,从我背后入了一次。
我总算懂了,为什么大家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好在早上的生物钟比羽鸟先生要早,不等闹钟响起,我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正在我裹着男人的睡袍,为难昨晚的内衣被某人无情撕坏时,被一力量拽回,陷入柔的被褥里。
我的脑袋往后仰去,喊:“羽鸟先生,你装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