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惊无险,已经化为浪者的「散兵」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总算愿意安安分分的留在提瓦特。作为陪伴者和见证者,空在给予他新名之后,将阿圆给的天关碟作为庆他新生的贺礼。
“喂,回神了。”
小吉祥草王也笑眯眯的拿出了自己的天关碟,不动声色的帮他解围:“万一淋雨上长蘑菇可就不好啦。”
毫无疑问,空再次被磋磨了一遍。
逐客令下的毫不客气,浪者似是无所谓的哼笑一声,慢吞吞的离开了空的房间。
要死不死,浪者也看到了。
接过关碟的浪者就看着他俩一唱一和的把话说满才开口:“那旅行者应该不介意我现在就进去参观一下吧?”
明明行为卑劣的过分还偏偏一脸的温柔,看得空恨不得当场赏他一拳。
他几乎是当场笑出声来,看着旅行者手忙脚乱的把东西拿起来试图找地方搁置,被人狠狠剜了一眼才勉强止住笑意,干脆坐在了房间最中央的猫型沙发上——那里面已经被房间的主人压出了一个窝,十分符合人四肢的舒适度——眼睛直勾勾盯着看的空,直到空一阵恶寒的搓了搓胳膊,浪者才垂着眸子将目光锁定在对方腰漏出来的那片肌肤,语气满是调侃:“你还会有这么求不满的时候?”
“不……唔……”
好巧不巧,带着他参观自己尘歌壶的空直到看到自己卧室桌子上那两枚圆圆的东西,才总算想起来自己有俩还没理。
退堂鼓在心里咚咚作响,总算意识到事情严重的旅者慌乱的抓住离自己雌越来越近的手,几乎是乞求的开口和浪者商量能不能下次。浪者就温柔的去亲他的,翻来了不知何时从帽子上取下的靛蓝色长绸,将旅
清冽的少年音钻进耳朵里,总让人觉得自己吃了一口薄荷糖。空仿佛大梦初醒一般,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解脱出来,脸上漉漉的,或许是被刺激过分留下的泪水,又或者是……
可惜的是回来之后他在须弥城又又又碰到了散兵。紧接着就是各种麻烦事,被散兵拉扯着心神的旅行者心情如同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跌宕起伏,光是要压下散兵消失之后自己心里莫名出现的恐慌之意都已经费尽心神,转眼就把丢在一边的忘了。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浪者勾起一抹笑,眼神里似乎满是溺,看上去过分温柔,连说话都是轻飘飘的,却无端透出点儿危险的意味,“让你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走神。”
梦遗也就算了,又不是没有过的经历——下面的雌存在感开始一天比一天强,有时候走路不小心蹭到都能让他烦躁半天。左右须弥也稳定下来了,一向果断的空选择在沉默中爆发,偷偷背着派蒙不知去哪里拎了两个回来。
末了又添了一句:“我队伍里其他的伙伴也有这个,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能进来避一避。”理由很充分,只是听在耳朵里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这件事归结底还是因为他,空不想承认,对他没什么好气,非常爽快的送了客人一个不太礼貌的白眼:“你的房间在隔,没事的话就去看一下怎么样,缺什么东西去问阿圆。”
“嗡嗡”的电声响起,空控制不住的眉心一,目光紧紧盯着浪者手中几乎动出残影的球状物。他自买回来后还没玩过,倒是没想到这小东西震得能有这么激烈,这玩意儿要是进去……
简直凄惨。空都想给自己抹一把辛酸泪。
直到对方口中分出的口水控制不住的出来,浪者才放过他那可怜的嘴巴,转而去摸床上的。
勉强算得上是了两次爱,回忆都称不上快乐,却让空的出现了异样。
“既然以后免不了要一起行动,”金发旅行者安抚下有些不乐意的派蒙,斟酌着给出自己的理由,“那还是拿着这个比较好,总不能天气恶劣的时候真的让你着斗笠在外面待着。”
妄图狡辩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突然摸入口腔的手指夹着堵了回去,空微微皱起眉,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那玩意儿着实不算美味,威胁似的用牙齿去磨嘴中多出的东西。不过这不妨碍浪者玩的开心,在旅行者咬不断他手指都前提下一切都好说,乐此不疲的用两手指去追弄空的,还一直追问他味怎么样,是不是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
等他开始后悔没有锁门的时候,已经被人按在床边扒干净了睡。只是扒干净也就算了,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又被威胁着要主动掰开自己的给这位夜晚入侵者看中间那张小嘴。
表现似乎还算听话。所以空也没想到他会一声不吭的摸进自己房间。
浪者刚刚捉弄他的手已经绕到了他的脸上,看上去似乎要把空的泪痕掉,可惜指尖带着黏腻的清,这个动作只能起到反作用,让他本来就不甚干净的脸庞更加靡乱。
神交的经历并不好受,散兵又是个子恶劣到极致的,一次一次被强行刺透几乎要旅者整个化掉,直到他被大发慈悲的放回来,才在一脸紧张的派蒙口中得知自己不过只昏睡过去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