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了这么半天,空的两条早就开始发酸发了,隐隐约约泛着麻意。浪者看起来并不能理解“麻”是什么义,但也知晓空现在并不舒服,好奇的和他换了个位置,让他能舒舒服服的坐在自己上,就伸手去空跪在自己两侧的。
浪者也察觉出了不对,停下动作安抚着拍了拍空的后腰。空却因为这两巴掌一僵,呜咽着哭了出来,他的更深似乎打开了什么,温的欢愉着扑在入侵物的端,整个甬都格外温。过于惬意的纠缠成功让浪者皱起了眉,不顾空还在高中就掐住了他的腰,下强挤开层层叠叠的肉,失控的又往里了几下,惹得空小声哭叫着不停往前抬腰,才抵着最深的那块肉释放。
“喂!嗯……你别乱……嘶……你属狗的!……吗?”
己的声音去询问派蒙发生了什么事。
双在血恢复正常通的一瞬间就像无数针扎一样迅速酸麻起来,甚至牵连到了中间着的那两片肉。空立即僵住子一动都不敢动,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要求浪者将自己平躺着放下,就被卡在了这个不上不下的姿势。浪者还要伸手来他的。
大概是没什么事比这更可怕了。但他还不能阻止,他现在两只手都撑在浪者的上来维持自己的姿势不变,若是伸手去推的话重心会移到双,可他现在双还麻着,势必会,了之后他下面的雌又肯定会把浪者的结结实实吞进去……快感裹着针扎的酸麻,这情况怕是可以当场升天了。
所以浪者在发现空被自己几下子摸哭,表情还隐隐有些崩溃的时候,人都懵了,罕见的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像是不小心打翻了茶杯的小猫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了,小心翼翼的去看空的脸色。
不过他尚有理智,另一只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被派蒙听到。尖锐的麻感不合时宜的从被磋磨的地方升起,空从指中挤出细小的呜咽,下子讨好的去蹭浪者的脸,主动伸出自己的讨吻。
“怎么了?”
浪者温偏低,的温度也偏低,被来来回回蹭到温热的肉甫一接到微凉的温度,瑟缩着收紧在一起,暧昧的缠着痉挛。空来不及自己高时掉出的眼泪,委委屈屈的双手捂着小腹喊凉,似乎这样就能隔着肚子将里面捂热一点。
“吵死了!”浪者轻轻咬了一下空的尖,成功被这讨好的动作取悦到,总算乐意救他一次,“我和旅行者明天还有要事相商,哪儿都去不了。”
心是好心,只是没有多大作用,动作反而牵扯到了空雌里的肉,没一会儿就把他自己了。
空的双早就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开始酸麻了,偏生中间的雌感的要死,没挨几下就漉漉的吐水,绞紧了肆意作乱的,似不舍得对方离开。他本人则被撞的不住往后仰,勉强抓住了床的木板才能固定住自己的子。
想到之
好在派蒙也没有非要进屋的意思,就在门口絮絮叨叨的说开了,说凯瑟琳已经发布了明天的委托,希望旅行者能接下来,又说莱依拉过两天就要到生日了,已经写了信来问旅行者有没有时间……他们的生活节奏并不固定,这些问题通常是空前一天就要和派蒙商量好,才能保证第二天不会手忙脚乱的像没苍蝇。
到底也没有骂出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不满意的用手沾了他们结合的一点儿,去将浪者左眼尾的红色眼影晕染地范围更大,权当报复回去了:“……能不能换个姿势?我的麻了。”
空很难不想骂人。
浪者仗着空不敢大声说话,转眼就在他上留了几牙印,掰着他的大开大合的干,又去亲空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你再不把她打发走,不怕她进来?”
他的表情确实是可怜了点儿,被干的凄凄惨惨还要自己安自己。于是浪者凑过去亲他脸上的泪水,接替了空双手的位置,也去他的小腹。
幸好酸麻感退去的也算快,不过二三分钟,空总算能放松一下,稍稍犹豫了一下,缓缓坐下想让雌把浪者的全吞进去,结果还是多出了一小截。
现在只剩一张嘴能用,又要因为浪者的到乱摸咬着牙去抵抗即将脱口而出的呻,空就只能崩溃的乱掉眼泪。
可惜空没有力再去照顾派蒙的心情了,这次高前的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腰的过分了点儿,他现在整个人都是以张开的姿势挂在浪者上,跟着入的节奏发抖。
派蒙仍然有些不服,又有些怕他,气呼呼的嘀咕了几句才飘回自己房间,绞尽脑汁继续试图给他起一个难听的绰号。
门外派蒙似乎等的不耐烦了,叽叽喳喳的叫起来:“喂!不要装睡啦!你刚刚还在说话吧!”
“呜……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