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和我这种事情,对吗?”
“?”
说完,他将双手搭在浪者的后腰。
他们都是人偶,并不懂得人类之间是怎样通过获得快乐的。然而除了耐久度更高,各项数值可以自主调节以外,他们躯的结构与人类别无二致。因此只要循着的“本能”,他们就能获得同样的“快乐”。
最后的那点空气被浪者去后,他轻轻地拍了拍散兵的背,示意他放开自己。
他们本就可以不用呼,但这种愈发强烈的窒息感却让他们更加地沉溺于其中。他们的在对方的口中肆意搅动着,间断分的唾不知入到谁的咽,带来了阵阵的意。
神明欣地衔着他的,但又对它在乱动而感到有一丝不满,于是他控制间的肌肉发力,稳当地住了这块的肉。
两人都不自主地闭上了双眼,妄图降低视觉在脑中的占比,放大由接吻带来的愉悦感。他们就像两条濒死的鱼,搁浅在海滩上只能靠着对方的呼而活。
说完,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深了一口气后,他突然侧过扣住了人偶的肩膀,并将他往自己的怀里靠。有什么东西搁在了前,散兵往下瞥了一眼,发现是浪者披肩上的那枚风系神之眼。此时它和自己内的那颗神之心,只相隔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问到这,散兵定定地愣
仿佛是引燃一切的导火索,浪者的举动无疑是在放纵着散兵对他的爱。当间传来柔的感时,神明清晰地意识到这便是他对自己的回答。
但这也意味着,他们和散兵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谈和的条件了。
“我很爱你。”
其实自己不也深爱着他吗?
“......”
浪者选择拒绝回答,虽然心思被揭穿,但他可以转移话题。
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散兵突然觉得他的小信徒真是可爱极了,尽他们都长一个样。
这么想着,浪者便低吻了下去。
“你知吗,其实我对自己的国家已经没有什么念想了。那天我不小心在世界树上开了个缺口,于是就发现了你。从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
不出意外地,散兵听到了他被电刺激到的叫声。他心情颇好地低声笑了笑,然后直直地盯着浪者微张的口,以及他嘴角满溢而出的唾。
这一番爱的说辞让浪者几乎是红透了脸,他只能把自己的埋地更深,想要掩盖住心中不停翻的热意。
神明自然懂得分寸,因此他只能不舍地松开扣住人后脑的手,让空气在两人之间恢复自由通行。
“所以,我不可能再回去。即使你们把我丢回去,或者杀了我,我也会一次又一次破坏世界树,来到你边。”
但下一秒人偶就合上了双,并伸出一只手抹去嘴边的水痕,他定住了乱颤的眼珠,再度看向神明的眼神竟带着一丝谴责。
他的呼甚至毫无规律,一时缓慢沉重,一时又急促零碎。
“今早你去哪里了?”
浪者突然觉得很冷,于是他撑起自己的与散兵拉开距离,并跨坐在他大上。他发现神明一直在盯着他看,或许他的目光从到尾都不曾离开过自己吧。
明明是同一个人,但浪者明显比他更难缓过来。散兵只能推测是成神后他的机能更为强大,或是......浪者故意这么的。
看来是故意的了,散兵定下结论。
而此刻散兵就按着自己的“本能”,有些强势地用撬开了他的牙关。间的空隙已被挤占地透不过空气,可蛮横的神明却还是觉得不够,直到把人偶的两片肉压得变形才舍得松下一点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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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者没有抗拒他那强的动作,甚至还有些顺从地将自己的埋到散兵的颈侧。似乎觉得还是不够,他又把手环在了神明的腰间。
于是神明又动起了别的念,他将手掌覆在浪者小在外的肌肤上,然后悄悄地放出一点雷元素力。
在一次浪者把伸进自己的口中时,散兵不知动了什么念想,他没有急着将自己的覆在上面,而是控制着牙间收紧,浅浅地锁住了他。
了几个教令院的疯子。但那也是不得已,必须要狠下杀手,才能让国家安定下来。”
两人的距离仍然很近,因此散兵可以清晰地观察激吻过后的浪者:他眉间紧皱着,瞳孔不停地扩张又收缩,像是在努力地给眼前的事物对焦,从而恢复麻痹了一大半的神智。
于是散兵抬起手扣住他的后脑,主动地加深着这个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