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厥阴一听,这不还是随便混吗?除了竞技场,这人本毫无乐趣。
秀确实也无了。但唐千机鬼斧结束,叽凌立刻转火他,险些直接一甩一劈把他送走。
“展开说说呢?”凌雪回来救,唐千机立引爆曲狂暴脚下埋的:“繁音结束可以抓。”
唐千机极限隐:“这不科学!我还满血!”
“……”方厥阴无语,这种暴打他明明也不是一定要挨的吧!
毕竟他只是个毒经,作到位,技能交完,再挨打曲云也救不了他。
用曲狂暴的话说就是:“散排多了,输出和命总要放弃一个,要输出不一定有命,但要命就一定没输出。那当然打伤害比较爽。”
方厥阴看着自己cd的春泥和折页,长长地叹了口气。
“哎,又要去买新衣服了。”曲狂暴看着自己才买回来没穿几天的毒盒子,已经有点破破烂烂,觉得肉疼。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高强度竞技几个月之后的某一天。
“毒经打竞技场就这么上?”唐千机不理解。
“我最开始是毒,后来才转的毒经。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击垮我了。”曲狂暴诚恳。
“你撤回,我听不得这个话。”曲狂暴躺在地上觉得地板好凉。
虽然极其不明显,但方厥阴忍不了。
唐千机被方厥阴抬着血,终于把藏剑也轰没了,对面凌雪果断退出。
“你不懂,我有我的追求。”曲狂暴挥挥手里的笛子,“就像我和方厥阴,他星楼来我迷心,然后他从对面的暴打里活下来,我就会有一种拯救苍生的成就感。”
曲狂暴屡败屡战,总在试图开下水盖子的神还是十分可贵的。
曲狂暴嘴狂和他坦然接受被各种姿势秒掉的现实并不冲突。
在曲狂暴上,春泥是纸糊的,折页是透支的,他自己的玄水是救不了命的。
于是方厥阴问曲狂暴:“你除了竞技场就没有别的活动了?”
方厥阴觉得这小子的逻辑还真是异于常人,有趣。
可今天方厥阴崩溃地发现,胳膊有点勒。
方厥阴后撤缓技能,答到:“科学的,你好歹还有机会隐,曲狂暴都已经蒸发了。”
“晕了,蟾啸。”曲狂暴给自己续了最后一个灵蛊,“那天招募了个策毒,一把就把我们整自闭了。”
“哦哦然后呢?”唐千机切重弩开鬼斧,“这秀必秒!”
“我也要被秒啦!”曲狂暴给补了个百足,在叽凌暴打下安详去世。
曲狂暴看着方厥阴,好像他这个问题很奇怪:“怎么会?我会打战场首胜,会打绝境周常,偶尔也去打打十人本陪亲友黑铁,顺便捡捡首饰附魔。”
“你信念感还蛮足的。”方厥阴说。
方厥阴一早起床,洗漱完毕后,打算今天穿旗袍。
这几个月,曲狂暴已经完全把方厥阴当成了自己竞技
方厥阴言又止。
也幸好方厥阴原本就能竞技的,虽然得辛苦一点,但他还能抗压。至少不会像唐百里一样,打一晚上得缓好几天。
这件旗袍他一直很喜欢,因为是定制的,从衣领到袖口到腰再到衣摆,全都是材料良手工雕琢。
深刻认识到这一点之后,方厥阴就懂曲狂暴为什么总是一砍仔奇了。面对外功猛男,大多数时间保命也没用,搏一搏没准还能出奇制胜。
方厥阴非常无语:“面对叽凌你俩是不是太悠闲了点?”
打完一下午的竞技场,方厥阴觉得自己再多曲狂暴一阵子的话,胳膊肌肉都会因为反复提笔变得壮实,那好多衣服就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