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方厥阴冷哼一声,扭回家了。
可方厥阴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曲狂暴并没有来,不仅如此,第三天第四天也没有来。
一言不发对视许久,还是曲狂暴先投降:“晚上好啊方厥阴……”
方厥阴总是沉静的,别说今天这样不设防的神态,平日里一丝丝会显得柔弱的迹象都不会有。
方厥阴一眼瞥过去,唐千机觉得四周突然凉了好几度,于是识趣地溜了。
方厥阴神色间看不出喜怒,他仍旧是半垂着眼,但视线却稳稳对着曲狂暴的。
“我为什么要生气?”方厥阴没好气。
什么意思?方厥阴没生气?突然被一个老爷们儿亲了,他居然不生气?
“对不起……”相比方厥阴的冷静,曲狂暴要慌乱得多。
“我说我生气了?”
“可是……”曲狂暴还想说什么,方厥阴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拖进了门。
唐百里和李剑飞从战场出来看到方厥阴,李剑飞大惊:“方厥阴你印堂发黑!”
曲狂暴拿不准了,于是他又问:“方厥阴,你今天是不是……和平时不太一样?”
方厥阴:“……”
曲狂暴直愣愣地贴着方厥阴,那平日里看着冷淡沉静的双竟然意外的温柔。
“那个,我就是……”曲狂暴磕磕绊绊地想编个说辞。
曲狂暴不可抑制地,有些心不在焉。
方厥阴今天是怎么回事啊!他平时是这样子的吗?
他很烦躁。
方厥阴半眯着眼,神色很危险。
在门口狗狗祟祟的曲狂暴:“……”
方厥阴回到家,“砰”地一声甩上门。
可方厥阴直直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就那么引着曲狂暴,将他的心神越扰越乱。
!!”曲狂暴低看着方厥阴倦懒的神色,心直颤。
“我不是故意的!不……也不是……我不知……!总之非常对不起!”曲狂暴自顾自辩白了一大堆,然后慌里慌张,起夺门而逃。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回事呢?
“我……我不敢来找你……”曲狂暴小声说。
“……”方厥阴看着落荒而逃的曲狂暴,坐起,抬起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无声地笑了笑。
“你……”方厥阴开口,却被打断。
忽然,方厥阴眨了眨眼,那密卷翘的睫就着曲狂暴的脸颊扫过去。
“怕你生气……”
曲狂暴没来他这里,也没去竞技场,那他干什么去了?
于是曲狂暴问:“感觉怎么样?”
其实方厥阴在这里站了多久,曲狂暴就躲着看了多久。
“嗯?怎么不一样?”方厥阴状似无意地说。
怒气冲冲的方厥阴:“……”
“啊!”曲狂暴因这感理智回笼,猛地抬,看着方厥阴泛起绯红的嘴,极羞,极愧疚,极不知所措。
方厥阴想:给他一点时间缓缓好了,有事明天再说。
曲狂暴愣了。
得说点什么。
曲狂暴哪里说得上来?他懵着呢。
“你为什么不生气?”曲狂暴不明白。
这种一直惦记着一个人的感觉真让人不爽。
“你死哪去了?”方厥阴沉声问。
曲狂暴脑子嗡嗡的。
“那就好……那就好……”曲狂暴移开目光,他总觉得这么看下去不太好。
“长本事了曲狂暴。”方厥阴收拾整齐,准备去竞技场门口抓人。
方厥阴走得干脆,目不斜视,因此也就没看见背后墙角蹲着的曲狂暴。
于是一下午,竞技场门口人来人往,排队的人进进出出,都看到一个俊美的一代金棋盒子花哥脸色阴沉地靠在石狮子边上。
方厥阴等了整整一个下午,连曲狂暴的影子都没见着,手里的笔被他得嘎吱响。
方厥阴撩了撩眼:“嗯,不错。”
方厥阴脸色更黑了。
“你怂什么?”
方厥阴动了动眼珠,长的睫遮住了眼底的神色,那像盛着夜空的眼眸此刻像是起了薄雾。
唐百里:“那个毒经呢?”
那一阵感极轻柔,的。
唐千机从绝境出来看到方厥阴,惊奇地问:“这么大太阳你居然着晒?!”
所以曲狂暴鬼使神差地,低下,在方厥阴那双薄上印下了一个吻。
在家里待着越来越烦,方厥阴来回踱步解不了气,索又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