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厥阴才不他,慢条斯理地按着自己的节奏扩张,直到曲狂暴的望已经血脉张青暴起,实在是忍不住的样子,他才抽出了手指,把指间残留的黏腻抹在曲狂暴的上。
曲狂暴的材实在是不错,肌理分明,线条紧实,充满了力量与生机。方厥阴心想,自己会喜欢这小子,应该就是被他这一蓬的生命力所引。
“我学会了……学会了!”曲狂暴连声说。他不断着腰,想暗示又想讨好。
还是有点痛,但比起上一次简直好了太多了。
“认打认罚!”曲狂暴从善如。
这吻若即若离,每一次满满地贴合,随即方厥阴就后撤。曲狂暴想要捕捉方厥阴的嘴,却总是被躲开。
那光而微凉的指尖过曲狂暴的额心,经过眉峰,从山到鼻梁,落在嘴上细细摩挲,然后忽然下移,挑起他的下巴。
“嗯……”曲狂暴突然被攫住命门,不自觉弓了弓背。
瓷白的指尖灵巧地解开曲狂暴暗紫色的腰带,隔着子一下一下碰着已经起的位。
方厥阴的手太灵巧了!他套弄的力不轻不重,撩起望却又不至于过分刺激,尾指时不时过曲狂暴的小腹,在那感的地带点燃一簇簇热烈的火。
随着方厥阴的动作,曲狂暴渐渐涨得有些难耐,不自觉地开始动腰。
方厥阴把曲狂暴的子褪下来些,然后握住起的望。
方厥阴蹙着眉,轻轻咬着下不想出声,腰起起落落,吞吐着曲狂暴的望,渐渐地越进越深。
方厥阴太知自己怎么样最好看了,那种半遮半的情态,曲狂暴多看两眼就觉得自己要疯。
被着下巴吻住的时候,曲狂暴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句话:“我的天啊……”
“错了事当然要挨罚的。”方厥阴抬跨坐在曲狂暴腰间。
只是这样轻微的碰,曲狂暴就觉得好像有一阵激电沿着脊梁窜入脑海。
这一句话像打开望之门的钥匙,曲狂暴眼神晦暗,用被放开的手紧紧搂住方厥阴的背,下开始重重地
“认真学。”方厥阴慢条斯理地说。
在曲狂暴震惊的目光里,方厥阴居然稍稍直起子,把手指伸向后,自己开始扩张!
曲狂暴哪里敢说不?他已经口干燥,只能息着点。
方厥阴低吻了一下曲狂暴的心口,然后嘴往下,伸出尖,顺着腹肌凹陷的纹路而下,停在腰带上方。
方厥阴抬起,看了曲狂暴一眼,极轻地笑了一下。
“哈……”曲狂暴重一口气,不断讨饶:“方厥阴!你教教我!我还想……我还想学!你再教教我!”
这就是方厥阴说的惩罚吗?这也太难熬了!曲狂暴咽了咽口水,开口讨饶:“我以后绝对不会忘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感受到那插在里的东西正一一地搏动,方厥阴终于大发慈悲,伸手解开曲狂暴一边的胳膊,俯贴在他口,准许:“你可以动了。”
方厥阴略微沉了沉腰,那昂扬的前端就挤进了口。他不说,但内心总归是不得不承认,曲狂暴的尺寸惊人。
“这就忍不住了。”方厥阴轻轻在那胀的前端弹了一下,换来曲狂暴一声闷哼,浑一阵猛地颤抖。
从床柜把那一罐药膏拿出来,方厥阴伸出两指挖了一团,垂眼看着曲狂暴说:“看好,是这么用的。”
“嗯,我信你以后不会。”方厥阴开始解自己的衣裳,并且慢悠悠地说:“但这次该罚的还没罚够。”
方厥阴居高临下看着曲狂暴,然后伸出手指,拨开他的衣襟。
方,瓷白匀长的手指点在在他的额,一点点往下。
可方厥阴好像故意的,解了腰带脱了长,衣裳却只是松了开来,并没有彻底脱下。他放任衣裳随着动作下,一半挂在肩膀,一半已经落至肘间。
“好啊。”方厥阴收了手,直起子,扶住曲狂暴的望,对准了自己的后。
曲狂暴眼眶都红了。以他的水平哪里经得住方厥阴这么撩啊!
望早就在方厥阴这一连串动作里抬,曲狂暴呼急促起来,额渗出薄汗却不敢动弹。
“!!!”曲狂暴发麻!方厥阴这是要干什么!
彻底让那立的进到里,方厥阴终于松开牙齿,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黏腻的声音传来,间或夹杂着方厥阴的轻,曲狂暴觉得自己都快要炸开!他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