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错过了,即便死,也要和东阳死在一起。殿下他……不应殒命于此的。
一日前,陈登忽然想起什么,险些失态摔倒,回过神来,连忙唤人备赶来。
“妖祥――开阵。”
你眼神闪亮亮的看他,看的他脸颊浮红,颇不自在的问:“……是晚生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戒斋戒酒了三天。
part4
改变了某些事情的欣喜被陈登很好的克制,藏在温和的眉眼里。
你话音刚落,一闪电劈在袁术前。
“屠杀百姓,是为不仁;兄弟残杀,是为不义;妄自尊大,是为不忠。”
part3
“主公。”
你声音不大,但不知为何,传的极远。
“不仁,不义,不忠之徒,与世相驳,天也不容。”
你正在书房,皱着眉理政务,虽然着手套,但白皙的手腕还是出来,让人不由得把放在公文上的眼神转而用来注视你。
“小陈生?这是怎么啦?”蟹婆着急地想拿袖子去帮陈登眼泪,但是想到什么,还是止住:“婆婆去给你找绢布,小陈生别哭了,婆婆一的鱼腥味,唉……”
于是,陈登有点担心的问:“主公,使用这种程度的仙法,会不会对有损害?”
他走着走着跑起来,忽而有一人上前拦住他,他原本晃了神,定睛一看,是蟹婆迎了上来。
陈登看着蟹婆笑眯眯的脸,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泪水无声的从脸颊下。
袁术觉得好笑,反问你:“天如何不容我?”
你不回答他,反而神情莫测的指向天空:“袁将军信不信,我一声令下,你的大军都会化作一捧灰,随风飘去了。”
?
幻影般贫瘠的土地,满目疮痍的稻田,被洗劫一空的居民住房和被血染红的草叶。
你微微勾起角,笑着看了眼他:“没事了?来帮我理公文。”
陈登赶到东阳时,只见满街肃穆,没有血腥味,但是安静的吓人。
你说:“不敢攻城,害怕了?”
袁术进不了半步。”
十万大军,刹那间化作灰烬。
“主公去休息吧,这些公务,让晚生来理吧。”
直到那日天光大亮,你一句:“妖祥――开阵”就把大军杀在城外,进不了分毫。
陈登站在你侧,看你手下的公文。
陈登怔怔地看着你,失了言语。
一瞬间,陈登心里闪过数种不好的可能,他跑到城门口,推开聚集的人群,爬上城墙,守城士兵都认识,没人拦他。
“没有。还是元龙会替我分忧。”
他已经忘了广陵王向他承诺过什么,那些在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像刀片一样磋磨他的思绪,他架赶向东阳,一路飞速,好几次差点摔下去。
城墙上?
随着底下军鼓一响,他看见你薄微启,眼中神情怜悯又漠然。
“小陈生,怎么这么着急?”
……为什么。
“袁将军,你还不退兵?天罚将至,自愿散去者,不受波连。”
“――这倒是没有。”
“在城墙上……陈县令你跑什么――”
……
袁术大军中不少人,已经面惧意。
你也是第一次使用这种大规模的术法,能劝的都劝走了,劝不走的,也只好化作一捧灰了,这非你所愿,但东阳生灵涂炭,也非你所愿。
陈登本想向你确认脑海里恍恍惚惚闪过的景象是否就是那飘忽的前世,但见你安抚的目光,忽然福至心灵,不必开口,眼神交汇之间,一切已然明朗。
夕阳西下,落日周围有一片橘色的海,你穿一褐袍,抬手之间,霸王气度尽显。
也没人敢拦他。
“广陵王在何?”陈登问。
但杀人不在见不见血,杀了就是杀了。
你一人站在城墙之上,衣袍猎猎。
你忽然握住陈登的手,他的心抑制不住的加快,直到你在书房的小床
刹时间阴云密布,雷声震震。
陈登理好这几天积压的事情,过来广陵寻你。
他的心像被一双大手紧,几乎要呼不过来。
底下将领和你呛了几句,隐隐约约有开阵之势。
你那声妖祥开阵其实没多少人听见,是妖是神,你可不能任由外人评说。
“陈县令!”鱼老六正巧走过来,刚唤了一声,看见陈登哭,顿时愣住了:“陈县令你――”
你拿什么和袁术的大军抗衡?陈登几乎都要以为是你不希望他看见而调开他的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