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无妨。”
实在是荒唐。
……
你抓着他的发,把他按在前,他把你的茱萸进去咬,你未经人事的感的过分,很快就浑颤栗的高,他并不停下,反而更凶更狠的戳刺,你的眸光模糊起来,一时没法把平时温和懒散的陈登和这个凶狠索取你的人联系在一起。
一时间,你的所有思绪都被下进入的牵引,你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跃动的青,你整个人颤栗的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推开面前的人,另一只没有被握住的手用力的抓紧了被褥。
“主公,失礼了。”
你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想起对方的大小,你忽然愣住了。
与此同时,他从你的颈侧一点点往下吻,停在了你的锁骨,又轻又慢的研磨起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抵在你的上,又热又,蹭着你刚刚淌下的清,在你的口停留。
陈登看着你的眼神又黯了几分,下的动作加速起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的戳进去,试图撞进你的口。
过电的快感从尾椎骨传过来,你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来,曲起的被陈登用压住,出的脖颈引着他凑过来吻,大脑一片空白,手指茫然的想抓住什么,被他的手握住,他一点点挤开你的指,与你十指相扣。
“无事。”等平静了一会,你抽出几分清晰的思绪,安抚他:“这几日应该不会受孕。”
陈登先是缓慢的抽动了几下,细细的看你的表情,见你忍受不了般想要推开他,才又快又深的进入。你的口被撑大,在他的抽插下被带着外翻。
他肯定很难受。
可是,为什么……
“主公!”
他的手指进的很深,你着泪,颤栗的咬住下,他又伸进了一只手指,现在大概是三,你模模糊糊的想。
你一直以为,爱就是进入和被进入。之前小乔说如果你不帮她书架上就只会有名家典籍的时候,你是怎么回答她的,对,你书架上就是只有名家典籍。
一只修长的手探了进去。
实际上,来癸水太容易馅,你很早就喝药断了,但到底能不能受孕,你还不清楚。
他的技巧实在是比你好太多,你才想起一般的世家公子通常会在这方面有所培训。
你装作不知:“那我去替你找个漂亮的女……”
“元龙……陈元龙……”
“放松点,主公。”陈登的声音好像有些沙哑,但语调依旧是温和的,他的手往下移,托住了你的,用力一推,就尽数进入。
他的手紧紧与你相扣,不允许你有半分逃离的念。
“元龙……呜。”
“不要……留下痕迹。”
接着,腰被一只手忽然箍紧,你感觉到对方而入,比刚刚更过分的,撑大了你的每一丝褶皱,不妙的是,他只进去了一半,你就已经被撑的难受了,花不停排斥着异物的进入。
陈登本来就忍的难受,你又这样挑拨,不得章理的刺激他,搅得他心烦意乱:“让晚生来就好。”
他的声音有点慌乱,尽已经立刻抽出,却没来得及,白浊的一半留在了你的内,一半在了你的小腹上。
在最初的青涩过后的,很快变成了富有技巧的按压,搅弄,他的动作十分温柔,尽抵在你小腹上的东西的生疼,也没有进一步僭越的动作。
的边,立刻就被翻覆在下,他抓握着你的手腕,委屈:“主公,晚生不想变成太监。”
“陈元龙……你最好不要……”
说话的代价就是,你刚刚咬吞进腹中的,都一分不差的溢了出来,你的声音低媚而粘腻,宛若你曾经吃过的一种甜蜜饯。
他用心的撑开里的每一寸褶皱,不断的点按着你让你兴奋的点,戳弄着你浑发颤,又极为温柔的开口:“主公,喊我的名字。”
你拿手试探的伸进他的衣服里,环住他的,缓慢的上下移动。并没有人教过你该怎么,但你曾经有幸看过严白虎的插画,大概就是握着模仿抽插的动作。
“……呼。”
真的可以进去吗?
噗呲噗呲的声音在房间内回响,你的被他托在手上,每一次都进到最深。
那双湖绿色的眼睛真的好看的很。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你瞳孔微颤,于是频率更高的去碰那个点,一边温柔的开导你:“主公,乖,放松一点。”
你一只手环握不全,刚想伸出另一只手,就被陈登按住了。
你断断续续被他的高了好几次,模模糊糊的想他怎么还不结束,只好一声一声喊他的名字。
连名带字叫,似乎让他更兴奋了,好几下都在能让你兴奋的那个点,撞的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推了下陈登,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他温柔看你,湖绿色的眸子里浮着漾的水波,轻轻唤了一声:“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