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回答问题一次迟钝过一次，越来越慢，断句在不合理的地方，还没说几个字就一抖，他眯起眼睛慢吞吞地说，“随便啦。”

        事实上在接下来的一个多个小时里都不太清醒，几个榜前趁着难得的机会把他往死里玩，关几乎脱水，不回答问题就要被电被内，回答问题也要时刻提防，两个肯定是了，阴被按摩棒的枝杈设计又震又电，连女口都得发干发痛。

        “谢谢，哥哥的，大几把。”

        “两边，都很舒服。”

        “我是，是货。”

        “超级…爽…”

        “呃…喜欢……”

        关满脸是泪，伸出来呜汪汪地学狗叫，一水淌过肚，浪费得很是奢侈。

        电子锁终于解开，他在过激且锋锐的快感里退出直播，懵懂到忘了收回权限，被他逗笑的几个榜前送他最后一程，关被玩趴在地，狗爬在垫上再次打开直播收回使用权限，好不凄惨。

        “醒了？”吴邪睁眼，看见解雨臣在床边上担忧地看他。

        吴邪逐渐睁大眼睛，因为解雨臣说：“是这样，你失忆了。”

        搞咩啊，吴邪满脑袋问题，真的有点离谱，他能意识到自己哪里不对劲，隐约有些东西不该想起来的错觉。

        不该想起来？吴邪仔细想想，他在追查汪家人的路上…遇袭……？

        看见解雨臣甚至有心思玩手机，吴邪理所当然觉得大概不是什么大事，顺着解雨臣的问话坦白了自己回忆的进度——遇到汪家人，被拉进车里，完了。

        解雨臣有点担心，但掩饰得不错，拿出那套准备好的说辞：最后几位汪家人拼个玉碎把吴邪绑回了家，关起来饿了几天。解雨臣、张起灵、黑瞎子外添一个原本以为不太有用，但事实上缘他找到了吴邪的黎簇，四个人找了几个星期，终于有了消息。

        “没发现就好。”吴邪松了口气。

        解雨臣点点，知吴邪在说他那口，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各有思量。

        “这几天先别出门，好好在家休养，你手底下的人都在我们这。”

        “哦。”吴邪不明所以，点了点，小花永远不会害他，听从他的建议总是没错的。

        直到有人匿名发来彩信，那是一个视频的截图，一个男人放浪地坐在地上看着镜，表情生动得过分，一手着子，一手为一按摩棒口交。

        那张脸无论如何不会看错，更何况还有那口。吴邪隐约有点熟悉这张截图里的内容，右下角水印是明明白白两个字，关，他大脑一片空白，顺藤摸瓜去查。

        视频里的自己千百媚地一笑：“大家好，我是关。”吴邪瞳孔都要震碎，看着屏幕里面被洗脑那个关尽了吴邪不出的事，几乎昏聩。

        小花看见了，偌大一个北京，无论如何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