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大菜。肉鲜美,脂骨生香,散发出让变温动物心安的热量。两口安静地栖息在吴邪上,等着人来享用。
子是多的地方,被那怪物般的东西进出个彻底,吴邪难免害怕,想要逃开,被两条蛇绞住,只有一条徒劳地屈伸开合,奈何怎么也离不开内阳。这才是刚开始,他已经分不大清是痛感还是快感,前无人抚,着变得熟红,看起来淫不堪,他伸手上去,只觉得热,好像得坏掉了,非得被人按住才能缓解。
蛇说,咬下面,不然他活不过今晚。
尖已经是肉眼可见的丰腴,高高起,光是碰到晕就让他感到发抖。哥,吴邪发着抖说,我的吧,涨得慌。蛇怎么?黑蛇问,几乎把小半蛇伸进吴邪嘴里,细去探他口腔底。吴邪强忍住干呕的不适,口水一路下淌,好若痴儿。手自两边摸了上去,把兴奋立的尖放在指里用力挤压,甚至用上了甲缘,细细两顺躯干蜿蜒而下,浪费在床单上。
青蛇终于在他里面,两
于是另一条蛇有样学样,凑近了吴邪的,看着疲的男和留有甲痕的女,大张上颌骨,出毒牙。淫入,有够他受的。吴邪剧烈地息,眼神开始涣散。短促地叫出声,阴几乎自行抽搐起来,两片火热的阴住蛇腹鳞片,温差变成一种额外的刺激,蛇稍一前行就带出一淫汤。
水已漏出来了,吴邪才开始回答刚刚的责问。都赖那人非要对着大街…谁知哥今天来……
淫毒带来一种很难形容的刺激,虽然不是第一次,吴邪依旧有点抵抗,那是一种把周遭所有的快感神经都剥离出来直接面对空气的感觉,每一块血肉骨都可以是快感的来源,每一次摸都能让他高。他在快感中生长,然后死去。
嘴。慢吞吞爬到他另一边,看着一边的肉眼可见地充血、变大、渗出白,说,不对称会怎么样?
吴邪一巴掌拍在他上,破口大骂,不带这么干的!嘁,他不屑,又给他另一边来了下。
哺动物,蛇阴阳怪气说,你又不会生孩子,干什么。吴邪突然一笑,发力掰开他的嘴,主动上毒牙,尖扫过,着迷地走残留的毒素,留下血点,说,哥,快点,我感觉要窒息了。双手却不停,双挤住赤蛇,住尖往鳞片上蹭,在鳞片之间留下一滩。
他脚发力想蹬开蛇,不得其法,蛇骨环曲,反而被紧紧缠住,箍出一圈圈的肉来,凉丝丝的。
青蛇是新客,自然可以吃第一口,两起的蛇阳形状诡怪,蓄势待发,靠近了已在之前就被其他客人玩得烂红的、又被强行发情的双。是好,阴却狰狞骇人,状若团刺,还没进去,就先毫不客气地把女凌了一个彻底。
赤蛇发现朝向不对,慢悠悠地爬动,绕过他脖颈,略一收紧,吴邪在难以呼的高里侧倒在床上,一时间叫都叫不出来。赤蛇于是放松,看他本能地大口呼,问还好吗?青蛇昂起子,一寸寸抽出阳看了看腔内,答曰还好,就是了。
另一条蛇搭在他的躯干,时不时爬行,阳兴奋,然而无可去,只好偶尔刺一刺温的沟孔,却并不打算用他的嘴。
然而没有人的,只有蛇在他上动,淫水被撞开,直到后尾骨位,有点发凉——吴邪都不知自己居然能出这么多水,整个下肢都麻掉了,只剩下阴腔鲜活到占据了他所有的生气。
了。一条蛇不满地说,毒顺着毒牙落在上会阴上,被很快收了。推拉门上那是他自己的,上午的,现在不剩多少,没说错吧?另一条蛇也发难,毒牙浅浅划过肤,很快愈合,毒随之进入肤以内,呈现奇异的纹路,转瞬消失。
兽类交的本能和兴奋占了上风,青蛇一,彻底把自己送入销魂窟,快活无比,只是多少苦了吴邪,腔多,蛇的肉刺却为固定雌,入后甚至会壮大开来,个中滋味难以言说,亦不亚于刑一件。而吴邪只是垂首低眉落泪,反而欢欣地迎上去,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亢奋。
这样多了一定会坏的吧,他有点害怕地想,又不能自控地渴求更多快感。他未尝不曾发现自己的异常,在上次与蛇交合之后产生了某种病变,感至极,以至于如今衣服都不肯再穿。某些东西只会被收,不能被代谢,他早该明白的。
太感,过激的高不知多少次,嗓子早已哑了。吴邪不得不自行跪趴着起喝水,蛇还盘在他上,下稍一抽插,咙都不受控,连嘴水都不住,顺着房滴落在床单上。他再没力气躺回去,只好把埋在双臂之间挨,腰越来越低,屁随之翘得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