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从这种渠,获得紧张、激动的生理反应,他不想承认,但是这种感觉太,这太甘甜了,很舒适,像是一种易得的幸福。他的脑子和这人一样,胶结而凝固住了。
他的手无师自通地游移开来,贴近了那个凉凉的,两片柔的阴抱住了他的手,小阴如同花,然而更沃绵,再里面是与肤表面截然不同的高温。这是一个肉质的,特斯多的手指伸了进去,他终于理解碰的本能。
箱中人似乎喜欢,又似乎不堪,会阴的抽搐带动门也一缩一缩。他继续探索这人。他抽出手指,又一寸一寸摸过阴、抚上,那两个东西膨大着,刚碰到这,箱中人发出一点气声,转了转,肌肉抽动间痛苦不堪。特斯多继续向前,他的阴手感不错,向下滴水,黏哒哒的,眼一个小小的芯。
甘甜热而过激的喜爱袭击了他的大脑,他开始放纵地感受自己活络起来的肌肉,周都弥漫着放纵的舒适,他觉得自己被唤醒了――特斯多发誓自己原本没想这么干,他为自己居然这么而感到惊奇,这大概能作为证据――他的手臂高高举起,小臂用力,重重拍击在这满的肉上面,它泛起一种仿佛反抗般的恼怒的红色,随即抖了抖。玻璃箱里的人似乎忍耐,闭着眼睛转了个,嗬嗬地发出气声。
就这种行为说来,特斯多似乎需要忏悔,然而这很有意思,没人能拒绝这么这大型而新鲜的血肉玩。特斯多近乎爱不释手,空出另一只手去解开自己的子。红发已经识趣地离开,整间银白色的冰凉屋子只剩下他们两个。那个人在箱子里时不时扭一下,似乎被几手指摸得很不舒服。
他的下开始起,他感到被袭击,来自一种甜的喜悦,这种在脱出幼年自然人时期后吝啬的贵客终于肯造访他的脑,生物激素可以调控,脑微电可以伪造,可这种手可及的高亢的幸福感,只在当下才手可及,他突然又开始迟疑了――情绪,淌的情绪,不可掌握的情绪,将永远离开他“安稳”的生活了。
特斯多扶着自己的阴,挤进对方漉漉的紧闭的双之间。肉对肉的挤压是这样曼妙,特斯多凭着本能微微张嘴息,激动地向里撞,那个通红的阴是如此贴与火热,重获新生的阴几乎要被绞死在肉里。箱中人那可怜的阴被这个外来的东西撞得一抖一抖,热切地,希求更多刺激。
特斯多并不是一个擅长交的人,他必须承认。一口又又沃,抽动得阴挑火一般,随时要把给出去。他只能一次比一次地前进,竭尽所能进对方的子,来受肉的紧握和水的坦。
箱子里的人感受似乎并不好,手指微微抽动,用指甲扣着箱子内,一点呻声音被关在箱子里,迷迷糊糊的听不清楚,然而人又好像被自己吵到了,可怜地抽着气,想让自己好受一点。特斯多看他努力呼,伸手盖住箱子上的唯一一个――那是通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