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亲热只是她醉酒后的失态,如果真的遂了她的意,明天酒醒了说不定她还要鄙夷一番,将自己看成是有便宜就占的那种男人——他可不是酒吧里捡尸的无耻之徒,哪怕捡到的是自己老婆也不行。
“我知啦。”
“好,我去换衣服。”
“什么?”他问。
郭弈棋拽着他的领带,带着醉意有点凶巴巴地问:
呆的男人啊,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难是唐僧转世吗?
小姑娘抱着枕躺下,拍了拍床,用动作示意他今晚睡在旁边。
他打人了。
小姑娘爬起来坐好,她没有哭,只是脸上有点委屈又害羞的表情,撅着嘴,又带着点笑,半嗔半喜的样子像是戏文里房之夜的小新娘。
“今晚不可以,你喝醉了,我不能欺负人,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他清楚的很,两个人连手都没拉过,这几个月她也一直对自己很是客套,她在他面前永远乖巧得近乎恭敬,哪里有一丁点的爱意。
她的言语太过冒犯,语气又太过轻佻,孟宴臣原本那一点说不清不明的恼火立刻猛烈地烧起来,他拽着她的衣领将人拉到床边,扔进柔的被褥里,然后——
男人的目光居高临下,却很是平静,他回: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的时候,他年轻的小妻子已经把脸埋在被子里半真半假地呜呜起来。
“激将法对我没用。”
“坐起来。”
打的还是自己的妻子。
“你该不会——不行吧?”
“啪——啪——”
他的巴掌落在她的腰下,将那布料覆盖下柔鼓起的肉狠狠地鞭笞了两下,掌心微微发麻,手腕的血突突的,像他此刻的心脏一样搏动得激烈。
他走到门口,转看到女孩正抱着枕在床上来去,很兴奋激动地蹬着双,那被撕得破碎的黑丝袜随着她的动作在半空来去。
是因为自己今晚也喝酒了吧,否则怎么会情绪失控成这样,还是说,因为他把几种酒混在一起喝,所以他其实已经醉得手脚都不听指挥了?
“那你睡在我旁边。”
郭弈棋说着,把旁边的枕拿起来挡在自己的前,整个人缩在枕后面。
她喝多了酒,当然是要有人陪着的。孟宴臣这样想着,他答应了。
她不知怎的害羞起来,刚才摸他的时候都没脸红,被打了两下屁,就忽然很怕和他对视。虽然脑子里晕乎乎的,心却好像飘起来了。
他是在命令她,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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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猜中了,你其实只有三分钟,对不对?我就知,哈,你这个年纪的,三十多岁的人了,其实我也能理解——”
她的声音隔着厚厚的枕垫传过来,被分解成唔噜唔噜的一长串。
还是小孩儿呢。他想。
孟宴臣看着自己的手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