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了什么?”
大概是多托雷提前过铺垫,构陷和谣言就足以让五传很快因罪崩塌,社奉行派人截逃跑刀匠,他也按计划出手阻断对方减罪的可能。
窗外细雨蒙蒙,斯卡拉姆齐在多托雷面前强撑镇定,他确实对人心控这样的戏剧把戏失去了继续的兴趣,但他也不确定自己所的是否已经满足博士的恶劣格。
“斯卡拉姆齐,”多托雷说,“谁告诉你你有权安排我?你总是这样,挑衅我你能得到什么,手脚被卸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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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拉姆齐并没有花费很多心思,人经不起考验,施与诱惑和恐惧便足以击垮人坚守的原则。
所谓的永恒,就是摒弃人类不可避免的感情,然后坐在高台冷眼旁观所有人痛苦挣扎吗?
他旁观了一场政治龃龉,心知今日过后神里家岌岌可危,五传即便隐姓埋名也会备受歧视再不会有重起之日。
多托雷在离岛等斯卡拉姆齐归来,佟家已经归顺愚人众,他被奉为贵宾,斯卡拉姆齐躲他如躲蛇蝎,他也只是笑笑整日在房中他的研究。
群居动物追求群理念,无论对错,而这份理念被某些人纵,用来绞杀异类。
“太过无聊了,反正目的已经达到,实验也该结束了。”
稻妻的迂腐朽烂比他想的还要严重,巴尔泽布闭目听将主权交给不知变通的雷电将军,他几乎能预见稻妻走向征伐和没落。
他被博士扼住了咙,那种熟悉的肢不听使唤的感觉让他心中抽痛起来,明明对方只是淡淡投来一个眼神,斯卡拉姆齐就如傀儡般开始动弹不得。
“……随你怎么想。”他不会承认多托雷和自己有其他关系。
人偶则在无数个隙里承认博士的说法:人常常愚昧而从众。
人偶量接近少年,闻言便死死咬住了,雌雄莫辨的脸上出一丝惶恐不安。
之间的关联也能轻松达成目的。
这便是她想要的结果?
“我说我们可以回去了,多托雷。”他不耐烦起来,“刀匠已经先一步启程返回至冬,五传三社已经被愚人众渗透解离,我看够人心了,你也该唔!”
斯卡拉姆齐无话可说,稻妻在他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从坐姿到饮食习惯,本该如雷电将军一般无上尊贵的人偶骨子里是尖锐的能刺破肉的骄傲。他受制于人,但并不因为恐惧而求饶,而是再一次在多托雷面前直了脊背。
“那么我们该算算账了,斯卡拉姆齐。我并不想告诉别人我教出来的学生总是执着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