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迪克懵懂摇,“我也不知,毕竟大人都很古怪,母亲想出去走走散心吗?我可以带您出去一会。”
高大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警惕的少年,最终只是在空中比划了一个符号,随后离开。
“……”
“那是什么意思?”
斯卡拉姆齐蹙眉不语,没有表态。十来岁的少年眉目轮廓已经有了几分如蛇的凌厉棱角,他没有说笑,是认真询问斯卡拉姆齐的意见。
他不动声色地警告那个自己:斯卡拉姆齐对实验至关重要,我允许你陪他玩闹但不代表我允许你对他出手。
也不知赞迪克从哪弄出了一架轮椅,轻松把斯卡拉姆齐抱上去,又给人偶肤轻微裂的小盖了一条毯遮挡异样,熟练的不像第一次这种细致杂活。
多托雷以前过得居然是这样的人生吗?
“算了。”他懒得在实验之外继续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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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想了想,说,“你很讨厌博士?”
“母亲很讨厌那个我吧?”他推着轮椅,天真烂漫地说,“我替您解决他,您会稍微地喜欢我一点吗?”
他心里诧异,又觉得这样好像也能解释通顺,幸福美满的生活很难养出博士这种反社会人格。
赞迪克继续说,“母亲大人不想的话,我好像也没别的能帮您的事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斯卡拉姆齐现在无论从哪方面都属于博士,而他并非袖手旁观的“多托雷”,不属于分羹者之一,只能曲折地用这种方式同他可爱的母亲交。
斯卡拉姆齐想点,但又看见对方委屈的脸,他不觉得博士会这种表情,于是顿了顿,心里觉得年幼的多托雷或许现在还没经历让他变成多托雷的契机。
赞迪克冲他挑了挑眉,颤抖了一下,斯卡拉姆齐本纯善,便下意识将他拦在后。
你玩几天,希望你们相洽。”
赞迪克面对斯卡拉姆齐的笑容在他眼中如同虚浮的白纸,随便就能戳穿,毕竟是自己的思维,他完全能看出九号究竟在想什么。
他用尖着上颚抑制自己的恼怒,转在斯卡拉姆齐看不见的地方换了一副阴沉表情。本刚才警告他,他能被随时销毁。
斯卡拉姆齐多心问了一句才知对方年幼时无父无母,在孤儿院被排挤欺凌,只能些手工活换他想看的书
他反问:“赞迪克和多托雷很像吗?”他不觉得博士毫无底线的思考方式和现在的自己有什么相同点,同一个人,不同的年龄想法也有矛盾,至少他可舍不得让斯卡拉姆齐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