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您费心,不过是一些售后服务。”他俯在人偶耳边低语几句,与此同时,他比对方高了一的阴影轻易笼罩了斯卡拉姆齐。
变得像多托雷一样傲慢,行事作风也能看出里面有博士的影子。
“说起来,六席,我是不是也能叫您一声母亲呢?”
“怎么了?”
“六席,请容我代本向您问好。”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会要什么饭,母亲想吃什么菜?”他不动声色的划去自己刚才的想法,微笑的面孔斯文俊逸,“深渊肯定没什么好吃的东西,母亲瘦了好多,骨都变轻了。”
长期在博士掌控下的人偶格和最初相比已经判若两人,言辞逐渐刻薄,博士让他得知人类愚昧,他也在力量丰满后更加傲慢。
“母亲。”赞迪克扶住了斯卡拉姆齐的肩膀,神情不掩关心,“我帮你赶走他吧。”
阴冷的被蛇缠绕的吐息他过去十分熟悉,想起了某些难言的强烈刺激,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克每个月看见母亲的时间屈指可数,他一贯知怎么讨长辈欢心,夸赞母亲越发强大的力量,顺带汇报自己的优秀将功劳全归功于人偶,他也只愿意幼稚地向斯卡拉姆齐讨要一些夸奖。
毕竟他的怒火情有可原,谁和博士待在一块都会变成疯子。
但斯卡拉姆齐仍然会给路边的浪猫狗喂火,偶尔赞迪克提议收养它们,人偶会拒绝,说不能好好照顾的话,就不要给它们希望。
“别站着了,至冬又不缺雪人当子。”
这也因此额外生长了些,因为他想要同样的去进入斯卡拉姆齐,然后在他哭泣时去他的眼泪。
因为斯卡拉姆齐优先握住了赞迪克的手。
“多托雷?”这个年轻切片应该是博士的成年时期,外表约莫十七八岁,从容的向斯卡拉姆齐打了个随意的招呼。
斯卡拉姆齐一一应了。
“……他说什么了?”
他推开门,警告,“我不想在假期额外动手。”
“我都听您的,母亲。”
来自稻妻的花朵小柔,稍一用力就呈现出一副脆弱的即将倾颓的荼靡,如此幼,又如此顺理成章的承受风雨,骨将折未折,肉则越发昳丽动人。
“好吧,母、亲——”
多托雷真的好无能啊,赞迪克握着人偶小柔的手,心想,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没有把人偶心中最重要的“母亲”改成别的东西,让斯卡拉姆齐越发沉迷追求“神”的认可还不如抹去他的记忆,起码他不会因为耿耿于怀过去而情绪不佳。
他笑起来,亲吻怀中槿花。
“我这次会呆一段时间,短期内不用再去深渊。”
然而他后就是赞迪克,这一步后背便抵在了少年前,坚实的肌肉贴着他的背脊,他便顿住了。
“我爱您,母亲也会很爱我,对吧。”
他对赞迪克总是更有耐心些,对方也很擅长包容他的坏脾气。
好想杀掉博士,取代他永远拥有母亲。
斯卡拉姆齐以前照顾过孩童,早夭的孩童让他总觉得孩子无比脆弱需要更用心的照料,于是他按照经验完美满足了赞迪克对母亲一词的想象,美味的饭菜,干净柔的衣物床铺,还有柔的轻轻抚摸他额发和肩膀的手。
多托雷眯了眯眼,覆脸面下的笑变淡了。
不过商议再多也并无意义,赞迪克在家门口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人,一整天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容貌相同的博士二人隔着人偶对视一眼,同样的盛气凌人,饱审视,气氛凝固的像气温骤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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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迪克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抬眼望向这个傲慢无礼的切片,二者之间无形的交锋转瞬即逝。
“……嗯。”
少年母亲在沉睡中被博士亲吻拥抱,人偶活色生香的反应让他提前意识到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