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得这么jiao气,你之前不是zuo的很好吗,斯卡拉姆齐,才过了多久?两个月你就全忘了?”博士nie着那颗直径两厘米的银色金属珠看了一会,将它随手抛到一边,钢珠gun落地面的轱辘声吓到了脆弱的人偶,他浑shen一震好半天才哽咽着开口。
“太疼了,多托雷……我真的很累了,而且、”他顿了顿,小声说,“你知dao我没有生育能力。”
稻妻人说话轻,他现在更是因为小心翼翼而几乎是气音,“博士,轻一点,子gong里面已经zhong了。”
博士伸手,人偶因为疼痛而溢出的生理xing的眼泪已经蓄到了下巴,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行,欣赏了一会斯卡拉姆齐濒临崩溃的表情才把人偶脸上的泪水汗水都ca干净了。
“那又如何,”博士的手指没入少年人偶丰沛的肉feng,“你看看你。”
他说:“斯卡拉姆齐,你发情了,轻点怎么满足你?”
回应他的是人偶细碎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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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迪克在门外听的心tiao加速,他听见母亲虚弱而压抑的惨叫,金属在地面gun动一种碰到门面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他像被砸到一样呼xi骤停,听见人偶母亲撒jiao似的讨饶。
“生育能力”“子gong”就像填满火药的炮弹忽然在他脚边炸开,他的脑子几乎要被巨量的消息冲击成一块平原,但随后博士冷漠傲慢的声音让他满腔热血冷静下来了。
博士能调整母亲的生zhiqi官,母亲可能真的会生出他们的孩子。
多托雷适时拦住了他想要破门而入的举动,他将赞迪克挡下,对他zuo口型:“吓唬而已,博士不会让六席喜欢上别人。”
“再说了,他不也默许了你分享六席喜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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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进入的很顺利。
斯卡拉姆齐并不蠢笨,他极其擅长忍痛,博士心知他的承受能力,更早的时候,他们之间的xing事要比现在还要更痛苦一些,但人偶shenti足够坚韧,也总能自疼痛寻求到快感wei藉。
哪怕他现在疼的难受的一直抽泣,min感的阴daobi也照样来者不拒,妥帖的包裹着狰狞的阴jing2,蠕动着yunxi着,背离主人心思,熟练地讨好外来侵犯者。
“呜呜……呃……痛。”
他拼命的chuan息,想要从漫长的刑罚中挣扎的获取一点自由,但博士按住了他的双手,让他最多摆动腰肢,tingxiong承受来自对方的撞击。
男xing的guitou顺利的冲入了他窄小的gong口,那里本是禁地,但耐不住多日调教,被冲破了关防便只能任其进犯。
他们ti型相差很大,只进去一半也能ding得他小腹隆起,每次zuo爱人偶都觉得自己会被博士过大的xingqi撑坏,但每次他也都坚持下来了。
酸胀和麻痛的腔bi提醒人偶他已经毫无余地,他仍然抗拒与疼痛屈辱相伴的xing,只是shenti为保护自己已早一步沉沦这种非正常的感受。
他感到眩晕,眼前闪着白光又因为黑暗环境感知越发min感,博士的xingqi撞击着他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的生zhi内腔,他jiao小柔ruan的子gong原先就已经被电的zhong热,现在被阴jing2上凸起的青jin棱角来回摩ca,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