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韩信一直都记得,他说你是老虎的变种,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虎字,我们这么有缘,老大,你就从了我吧。
小年轻并不是魔种,混在街无家可归,韩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他的请求,久了才发现手相当不错,也就因为是人类捷和反应比不上魔种罢了。
因此韩信也乐得每次去哪也把他叫上,出生入死那么多次,早把他当成家人来看了,虽然这臭小子的也多,烟一周只让抽两,多了不给,整天一摸兜都是他进来的棒棒糖,外出穿少了非要把外套脱下来,结果被韩信踹一脚说老子不是北极熊,不穿那么多。
之前韩信还在想为什么那小子对他如此上心,直到那一次。
可他的告白韩信并没有接受,尽他已经在魔种圈子里生活了很久,可以算是入,但韩信知人类和魔种之间无法跨越的问题实在太多,以及自己多生的这一副官他也不知如何开口。
而现在……
就更没有资格去同意了,女被陌生人开了苞,子被草的下坠,甚至他已经对快感产生了依赖,此刻花已经开始着抵在口的阳,促它进来了。
帮我一次吧,至少是在现在,在我的想象里,草我一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韩信想,那个人就算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两口也不会轻举妄动,如果插进来的话也只会用后,等自己什么时候同意他用花的时候才会把手探进来。
把假阳进去的时候没跟想象中的那样进入困难,直接进到了最底,开始缓慢的动起来。
他大概会亲我。小老虎腾出一只手,摸索着伸进嘴里,拙劣的模仿着亲吻的动作,红卷着食指,把糙的感想象成一个个细碎的啄吻。
韩信还没有亲过谁,也就刚才被亲的踹不过起来,他知真正的吻不是这样的,缠绵,甜腻,让心脏往更疾驰的方向而过。
仅仅是这样想着,相,又或是吻在嘴角,闭眼就是他几近温柔的模样,花就已经开始收缩冒水了。
假阳上的沟壑糙不平,尺寸还大,着进出时异物感直冲脑门,韩信自己动的慢,还没爽到自己,但女已经空虚的越越紧,分的淫水就算进的慢也被翻搅出声,在一片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他会说我的水很多吗,但是,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嗯呜……”花里咕啾咕啾的声音合着自己的想象让他的小腹猛然抽紧,韩信放下在嘴里乱搅的手,向下去。
口会摸吗……?之前对前的粒没什么感觉,现在被震的不下几个小时,已然感的成了玩物在口上,殷红的等着人采撷。
韩信只是象征的刮了一下,结果腰一,双挣扎着乱颤,手差点的连按摩棒都没拿稳。
这招貌似对自己很用,现在韩信的臆想和发情作祟导致他对快感的追求更上一层,想象着对方舐磨蹭着他感的粒,手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尽他自己在想象暗恋的人在自己,但在别人眼里,小老虎着大的,双大张分开在侧,一只手拿着硕的按摩棒着自己的花。
魔种自,脸还漂亮,这要是录下来给一些恶趣味的人类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嗯嗯……哈啊――!那里~啊啊不要了~”貌似还找到了感点,那叫声又又急促,摄像频繁闪着红光,貌似也转达了后面之人的情绪。
“呼嗯~啊~嗯嗯――”他仰着,结在漂亮的脖颈线上动着,青直起,放开的呻让听进去的人又起了反应。
在高迭起的时候,韩信眼角的泪就落了下来,这次貌似并不是爽哭的,如果这次并不是想象,真的在他怀里一次,大概我们就真的成了吧。
可现实永远不尽人意,韩信只能靠这种方式救下他们,所以他放弃了和他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