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叫少年被生生晕过去,而醒来时克莱恩却还在埋苦干。
过得许久后,两人缠在一起睡着了。克莱恩醒来时,昨日的少年却已经不见,他发现怀中空的时候,简直是了起来,四找寻着他的梦姑。
“别找了。”一声音响在他耳边,“那是白银国国主的小儿子,我昨日趁着天还未亮,已把他送回去了,并且给他清理了一番,不会有人发现有个臭和尚竟然玷污了王子。”正是那策划了一切的望母树,施施然坐在门口的阶梯上看着克莱恩。
听完望母树的话,克莱恩顿时失魂落魄,口中喃喃着:“不好……不好……我犯了戒……”
望母树闻言哈哈大笑,语气得意至极,“遵循望,释放自我,是普天之下最自然不过的事,劳什子要折磨自己,守那清规戒律?我就问问你这个圣僧,那小王子美不美?你昨日欢喜不欢喜?”
昨日那如梦似幻的记忆在克莱恩不愿主动回想的情况下自动浮上他的脑海,其实他昨日并未看清那少年长得是什么模样,只记得那清脆却柔媚的呻和入手细腻的肌肤,克莱恩心猿意,脸开始发热,心中浑浑噩噩,他苦闷地大叫:“小僧罪孽深重,害人害己,再也不能和尚了。”
“那就不和尚,拜入我的门下,从此享尽世间极乐,纵情纵,岂不美哉?率而行,是谓真人,这才是人的乐趣啊!”
但克莱恩只是摇。望母树见状,不屑地冷哼一声,:“真是冥顽不灵的倔驴!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会赢!”
望母树再次走了,克莱恩留在原地打坐,心中默念佛经,可他现在坐的地方正是昨日和少年拥抱在一起的地方,冰室虽然苦寒,他却仿佛还感受得到少年的温;寒窑虽然寡淡,他却还闻得到少年上的幽香。
克莱恩变得坐立难安起来,再也无法像往日那样静心。
又过了几个时辰,克莱恩一日未进食,有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却突然感到怀中多了一的物事靠在自己前。确是望母神又去将那白银国国主的幼子虏来,送入了他怀中。
“梦郎……”听到梦中人俏的呼唤声,克莱恩睁开了眼,他神志未明,随着下意识的反应亲吻少年的发。
“梦郎,我又梦到你了——你的心得好快呀。”少年贴着克莱恩的口静静聆听他的心声,他的手抚摸着克莱恩的膛,在他上慢慢移动,从口摸到脖子,再摸到脸颊,他的手仿佛在点火,克莱恩只觉他的手心热烘烘的,驱散了冰室的寒冷。
早上念的那些佛经此刻全然被克莱恩忘在了脑后,他情动地抱住少年的纤细腰肢,低声唤:“梦姑,我真愿永远和你沉醉在这梦中。让我看看你的脸——”
然而少年却抬手捂着克莱恩的眼睛,:“不……梦郎,我好怕。”
“你怕什么?”克莱恩问。
克莱恩觉得,望母神可能真的要赢了,他抱住怀中的少年,就只想着鸳鸯双栖、蝴蝶双飞,他的膛像开满了花朵的花园,只想和自己的意中人从此紧紧相随——
“我怕我们一看到彼此的模样,这场梦便醒了,我的心里真的好害怕。”少年闷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