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提哥努斯难以苟同地反驳:“我姐姐……和夜之国,都很好。”
“说起来……”安提哥努斯突然插嘴:“伯特利怎么还没来?”
面容普通寻常的男人将在自己怀中化成人形的小乌鸦压到墙上,手伸入魔法师的长袍下,魔法师顺势翘起搭在对方腰上,像个站街女郎一样放浪、坦着自己的,任由这些夜之国死去的国民们制成的秘偶在祂们上进行狂欢。
“嗯……”阿蒙轻了一下,稳住呼后,祂摸了摸右眼上的单片眼镜,也难掩一丝疑惑,“是啊,明明说好了今天一起玩的,难又被家里的小辈缠住了?果然还是和我一样,一个人就是一个家族的好。”
阿蒙撑着安提哥努斯的肩膀上下运动着,小里的又被带了回去,咕揪咕揪的水声让安提哥努斯微微有些脸热,但阿蒙则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玩得起劲。
阿蒙热情地亲吻着安提哥努斯的面颊,翻而上,跨坐在这位同事的上。
“我不是第一次。”安提哥努斯逞强。
无数阿蒙将自己的感受与本相连,令此时正与安提哥努斯厮混在一起的本阿蒙更加无力地坦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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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人类的模样的安提哥努斯在发了一次后已经冷静下来,祂本想把自己抽出来,结果阴上的结卡在了阿蒙的甬里怎么也不出来,还让阿蒙难受地抱怨了几声,安提哥努斯便不敢动了,祂有些无措地看着阿蒙的模样,最后祂觉得自己不好什么都不,于是抱住了阿蒙,学着祂的姐姐天之母亲在祂小时候喜欢对祂的那样,轻轻拍抚着阿蒙的背,舐幼崽般顺。等祂的阴终于下来一点后,祂抽离去,阿蒙的间一片泥泞,肚子里的多到让薄薄的下腹微微鼓起,从口不断溢出。
“刚刚看你似乎是第一次,就让了你一次,这回让我主动吧。”阿蒙说。
此时,感应到自家的小学徒出事了而去找人的“门”先生伯特利·亚伯拉罕循着对方留下的痕迹走,找到了卡在墙上的小学徒。祂把小学徒从墙里抢救出来后,严肃地教育了孩子一顿,然后急匆匆拿着钥匙赶往夜之国。然而因为走得太急了,他居然也在快要到达最终目的地的前一步卡在了夜之国的墙上,犯了和那个小辈一样的错误,久违的感受到了被卡在墙里的滋味。
“好,那就不是。”阿蒙敷衍,然后祂开始扭动腰肢,将还着、往外出的小对准了安提哥努斯的阴,一屁坐了下去,让安提哥努斯说不出话来。
殿外,一群群被丝线吊着的人偶落在了地上,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群鸦群停落在人偶的肩膀上,然后化形成了不同的阿蒙。他们拥抱在一起,开启了一场盛大的淫乱盛宴。
阿蒙们和安提哥努斯的秘偶们寻欢作乐的场地已经近在眼前了,迟到的伯特利听着远隐约可闻的靡靡之音,想到:倘若有人给这场景画一副画,就可以取名叫《“门先生”在墙上》。
阿蒙摸着安提哥努斯的脸,摸到了祂脸颊上的狼鬃,这仿佛胡子一般的绒让祂想起了令祂能够感到安心的某个不能说名字的存在。唉,说起来多么巧合呀,祂们都失去了父亲,远离了儿时的家园,但祂们都还有剩下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就算祂们是没有人的天生神话生物,也难免会对一直陪伴在边的家人产生些许怀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