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空白让他恍惚，这一秒仿佛回忆了太多。

        情在暗最是磨人，就像是学堂里交作业时，连名字并在一都会心生欢喜，无论他的师父、下属的期许，或是坊间猜测，应星才没如他们所愿去锻一把和月光相匹的剑，他穷尽奇珍异宝，外加自己多年珍藏铸成「支离」，只有仙舟最强剑士方能诠释此剑真谛。

        “呃嗯――！”太久没的受不住过于激烈的爱，更何况是与神，很快就高了，白浊溅上镜布满血污的裙甲，她没这上要废弃的衣服，一边平复呼，一边看着刃失神的双眼。

        刃透过镜的发隙看到此时的月亮，月牙与两人神图景的碎月在他眼中重合，一如那夜春月。

        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黑暗重新笼罩向导的神图景。他用另一只手握住断剑，锐利的剑锋几乎斩断手掌，支离第一次伤害它的新主。

        “呼…”完全结合的两人不由得同时喟叹出声，还是如此契合，镜没停一会就开始用肉刃大开大合地进攻，向导的后被插的噗呲作响，他抓着地上刚冒出短短一层的草，手随着动作起伏痉挛似的用力，“唔嗯…呜…镜…”被哨兵侵入的快感冲刷着刃的理，太深了，他的肉贪婪地将全吞吃进去，太重了，他的腰讨好地将自己的口送过去，太多了，他的嘴巴几乎要弱地喊出对方名字，对于结合热时脆弱的向导，此刻应该接吻。

        上次被镜杀死，是在深冬，刃被雪埋了整整五十二天，直到化的雪水在河中横冲直撞，才又一次看见月亮，隔着透明的河。月光比雪更惨白、更冰冷，他是被冲上岸还是依旧在水底，分不清，不知，月光如水，让他溺死。

        “应星啊，你这般巧匠给材料调个色应该轻而易举吧，怎么给自己造了个白的，给师父锻了把黑的？”剑首的徒弟搭着他的肩，貌似好奇地询问。

        “那叫漆色，没品的小鬼！”彼时还是黑发的应星所答非所问。

        “呼哈！唔…唔！！”他被刺激得过呼，镜低下，补上刚才缺的吻，哨兵与向导的神图景再次链接。两人在逐渐腐烂的叶海沼泽中接吻，即使不会缓解这几百年的窒息，即使仍要一次一次被淹没过。

        平常总爱同他拌嘴的少年这次没被他带偏，玲珑心思直直看透，景元只促狭地笑笑，没大没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旁边和狐女谈笑。

        如今这稀世之“剑”折断了，无论剑士还是支离，都是。

        待刃平静下来，镜干脆利落地起，将剑解下，没有鞘的支离碎了几块掉在地上。她索将手放开，断剑直直插进土里，离地上躺着那人的心脏只差几分。

合，镜将抵上口，缓缓沉下。

        孤高的月光最后看了他一眼，转离开，背影渐渐入夜色。

        “刃”

        男人在月光下低声呢喃自己的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