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这些疼痛对刃来说更像是快感的添,就像是甜点里的盐,他的肉棒的几乎直贴在腹上,被景元的动作撞的将前乱七八糟的抹到两人之间。
“抬高点啦。”景元将刃的分的更开,扶着自己狰狞布满倒刺的肉棒,将对准的口,借着黏腻的淫缓缓地侵入窄小的甬。
的前一秒被堵住,刃几乎被逆返的冲得发疯,“你…哈啊…啊…呜嗯…”这次没来及再说一个完整的词,话语全被突然激烈的抽插撞得破碎,刃此时像只真正的雌兽被景元压在下侵入,两人的尾巴在一旁纠缠,狮子叼住猫脆弱的后颈,留下带血的牙印,猫除了甜腻的叫春声以外什么都叫不出来,就像野兽的交嬗。
又惨遭推搡,景元恋恋不舍地将手转战同样丰满的肉,途中又偷摸了两把形状美好的腹肌,“你爽了就知扒愣我,啧啧啧。”他用指尖试探着摸向隐秘的小,果不其然,摸到一手腻。
“…生隔离不是你中出的借口!等会儿,俩公的怀你仙舟口的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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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吧?”景元最后深了几下,抵着最深放松关,同时松开了手指。
“哈啊…”未经扩张的肉紧紧箍在肉棒上,夹得他有些疼,景元将刃瘦的腰肢捞过来,又进的深了些,熟门熟路地找到某凸起,“刃…”
“安啦,有生隔离的,又不会怀孕。”景元兴致地着猫尾巴尖,在刃的腰上写正字。
后入的姿势让景元的更深,耻骨“啪啪”撞击浑圆的肉,使雪白的肉粉红一片。“刚才不是说要快点,还要深点…哈,真难伺候啊。”景元空着的手不紧不慢地着猫尾,像是把玩着什么稀奇物件似的。
“啊——啊啊—!”
景元一向很听他哥的话,“好吧。”他松开尾巴,转向刃的肉棒,他故意逆着肉棒上的倒刺了几把,在甬绞紧的时候伸出一指堵住了眼。
“咿嗯!景元你他妈…”
“听话。”
“?!”
刃哪经得起被玩尾巴,“放开…呜嗯…啊…快放…”床单早被他尖锐的犬牙咬出,口水从因快感合不上的嘴溢出,打一片布料。
高的同时被内的快感叠加在一起空白了刃的其他感觉,景元抽出还没的肉棒,倒刺刮过高后抽搐痉挛着的肉,生生将刃送上第二个高,但被堵了许久的肉棒只能缓缓漏出一一的。
景元伸手掐住猫的后颈,将他按在床上,刃的脸颊肉被有些可笑的挤出,但他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呜啊…等…慢…”
“景——呜…!?”
“着什么急啊…嘶,别夹。”景元将人原地换了个姿势,改成后入。
“差不多…哈…得了…”
景元从善如,长着倒刺的灵巧地卷住,又张嘴住,尖过晕打转,又被犬齿叼住留下一个个齿痕。本来被玩弄的凸起的尖受到全方位“攻击”,变得更加充血立,就会遭受更过分的对待。
“好的好的,那下次我换个借口。”
该死的猫类本能,刃被迫维持着腰下陷,屁翘高的色情姿势,像极了母猫发情后渴望受孕。
“快点…再深…”于发情期的刃比平时更加坦诚,意乱情迷地将自己往肉棒上送。
内尚且还能忍受的凶突然幅度极大地抽出又进去,狮子上的倒刺在抽出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刮过感的肉,没抽插几下,肉便红不堪,不得不可怜兮兮地出更多的淫试图减少疼痛。
肉棒上的倒刺将肉整个剐蹭了一遍,刃被送上了一波小高,他不太喜欢这种羞耻的姿势,挣扎着想把景元踹下去。
“你又在里面。”刃缓了过来,发现景元还在玩自己的尾巴,“别玩了,还给我。”
结。刃受不了要害被拿,把大狮子绒绒的脑袋按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