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的诞生、银河的扩展更令人捉摸不透。红凯从不认为自己主导着这段关系,除开完成任务的时间,他长期在宇宙中漫无目的地浪,而伽古拉来找他的理由有打架、爱,二者之一,或者都有,或在紧张时,或在闲暇时,他往往选择逆来顺受,否则伽古拉会发怒。
现在演变成玩游戏了。红凯想,应该夸他进步了吗?
“喂。”伽古拉忽然推开他,很不耐烦地摊开手。红凯愣了一下,接着就听见对方问:“价钱是多少?”
伽古拉竟然真的会很认真地跟他讨论这个问题。红凯上没带多少钱,他想,伽古拉想要追求游戏的真实感,倒也可以理解。于是在口袋里摸索半天,掏出一打总额约一千元的纸币,递到伽古拉手上。
然而对方并不接受,反而一把抓住红凯的手,重新将那些钱拍回红凯的掌心。红凯迷茫地看向他,伽古拉忽然背过掀起裙摆,出裙下及膝的黑色丝袜,还有箍住的那段黑色带。
“要进这里哦。”他摸着环的位置,极其刻意地拉了一下,只听“啪”的一声,因为口中咬住发只能糊,“或者……试试这里?”
红凯不禁倒一口冷气。从隐秘的角度望去,他看见一截粉色的状物在里,那个位仅仅被一条细窄的黑色布料遮住,肉感的阴被带子压扁,有淫水一滴一滴淌下来。伽古拉抓住他的手贴上暴在空气中的肌肤,柔丰满的微凉,在黑暗里白的发光。红凯四下张望,确认躲进摄像的死角,手起掌落。
“唔……轻一点。”
凯的掌掴时轻时重,伽古拉被毫无规律的挑逗欺负得浑颤抖,忽然失去支撑。红凯抓住他的胳膊,看着他栽在自己上然后仰叫了起来,听见他用甜腻的声音促:“啊……快点,刚才商量好的……”
“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红凯掐住他的手腕,在他耳畔缓缓吐气,“和别人玩过吗?”
“你猜啊……呜呜……”
“那就是有了?”红凯掌握了他的兴奋点,刻意用俗的言语挑逗,语气平静,“安静点,别发。”
“没有……真的没有……啊啊呜呜呜!”伽古拉感到火辣辣的疼,呜咽不已,“凯!慢一点!”
他抽插了一会,因为口漉漉的水过分淌被迫落下来。他将还着的肉棒压在口缓了缓,发现那里有一枚亮晶晶的东西。
“这是什么?”红凯疑惑,伸手掐了一把。
伽古拉吃痛,乱七八糟的沿着下来。他哆嗦着说:“是前一个客人留下的。”
“哦。”
“……好吧,是我刚刚弄的。”伽古拉一边解释,一边用银钉的位置去蹭红凯的手指,翕张的口被得发麻发胀。他着气,好像十分渴望称赞,兴冲冲地问:“好看吗?”
红凯不禁回想起伽古拉上有钉的地方:耳垂、、尖……或许是蛇的特殊癖好,他上许多位都有闪闪的小饰品,好看当然好看,代价是得用锐利的针孔先在肉里戳开一个小,再把不合尺寸的金属制品诸如银钉、链子之类死死扣在上面。考虑到打钉的过程,红凯就忍不住皱起眉,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总喜欢在上制造伤口?”
“换了衣服就想换鞋子,换了鞋子就想换装饰品啦……这样最般,你一个浪客什么都不懂。”伽古拉收敛笑意,抚摸他的脸颊呼着气哼哼,“总之,我乐意。”
红凯无奈地叹气,用手掌紧紧罩住包括口在内的整个阴,再慢慢搓。伽古拉哈着气下腰,往后倒在红凯怀里。
“以后少弄一点。”红凯亲吻他的耳垂,在蛇形耳钉之下,那里有四五大大小小的孔,“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