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
“是,队长!哦……了解!”
红凯一时语:“你不是让我……”
伽古拉裹着浴巾出来,不由分说把凯推出大门外,再哐当一声带上门。
就在这时,紧闭的门哐当推开,伽古拉换上一件深色的衣服,面色还有几分未退却的红晕。他皱起眉打量二人,最后目光落在红凯上:“你怎么还没走?”
看见伽古拉,女人拘谨地后退半步,伽古拉也没有为难她,反而点示意。
夏川遥辉惊讶地捂着嘴:“原来队长也这样说前任啊。”
红凯不意外这个答案,抿抿嘴回应:“好,我相信你。”
凯茫然地站在门口,低看看,手上还握着半个没吃完的汉堡。伽古拉明明从来不吃这东西,冰柜里囤货却不少,真奇怪。他自我建设一番,并没有生气,挠挠蹲在台阶上,大口吞咽可口的汉堡。食物是珍贵的东西,这种东西不应该被浪费。楼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天空像一张阴沉沉的大网,哗的扑下来,笼罩住整个大地。红凯选择躲在阴暗的楼独自享用小零食,顺便会一下久违的静谧。
“好甜的味。”回到室内,红凯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古怪的气味,他猛地了鼻子,问,“伽古拉,你吃了酒心巧克力?”
,眩晕袭来,他抬手捂住胀的后颈,大声喊:“凯。”
红凯赶紧把吃完的汉堡包装纸收进口袋,鞠躬歉:“抱歉,我上离开。”
伽古拉猛然惊醒过来。
红凯站在原地,抬看了她一眼:“会打扰的吧?”
后来的后来,蛇仓被调任为军械库队长退居二线,按地球时间算起来,大概十多年没见过浪客了。地球的十多年对于寿命漫长的宇宙人来说本不算什么,蛇仓为工作上的事奔波忙碌,几乎忘了曾经还有凯那个家伙。某天趴在办公室午睡,伽古拉梦见几十个凯围着他口琴。明明只有黑暗之人才会感到疼,他自认改邪归正了,但还是疼得忍不住大叫出声。
“要来我家坐坐吗?”女人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看向红凯背后的那扇门,小声嘀咕,“唔,这家的主人可不好惹啊……”
红凯一言不发地听他说话。“你怎么不问我来地球什么?”伽古拉自问自答,就像每次见面后即将告别时那样说,“实话告诉你,我是来维护宇宙和平的。”
红凯眨眨眼睛:“唔,不是的。”
夏川遥辉正在收拾午饭餐盒,闻声凑过来:“队长怎么了,噩梦了吗?”
声控灯自动打开,红凯茫然地站起来。
“哎呀,大帅哥!”女人惊讶地捂着嘴。
“没、没有啦,前辈……”夏川遥辉拘谨地搓手。
“是啊。”伽古拉按太阳的凹陷,眉紧锁,“是个很恐怖的噩梦。”
蛇仓给他一个脑瓜崩,立即结束这场无意义的争论:“行了你小子,快去工位上吧,还有两分钟就该上班了。”
“啧。”伽古拉向后倒在椅子的靠背里,无奈地说,“还没死的前任。”
夏川遥辉立正稍息,底气十足地大喊:“——哦斯!”
“没有。”红凯点点,将帽子扣在上。他背起行李转,压下帽檐:“我的问题解决了,也该走了。”
“哦哦,那我来了。”红凯低进屋。
“所以梦到什么了?”夏川遥辉挠挠,“话说,您似乎说了ガイ……那是哪位?
萨罗梅
“快进来。”他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皱着眉对红凯说,“在外面冷风很舒服吗?”
蛇仓额角抽搐:“不许说哦斯,说了解。”
萨罗梅丝叉着腰欢迎:“欢迎回家,翔太酱。”
“让你就,哪来那么多废话。”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空从阴沉转为黑漆漆一片。楼里传来高跟鞋笃笃的声音,女人摇摇晃晃地上楼,看见转角里隐隐约约有个人,吓得发出尖叫:“有鬼啊!”
“歇脚的地方……”
“你出去一下。”伽古拉命令。
“凯!别吵了!”
“怎么了,伽古拉?”红凯尝了一口锅里的食物,半生不熟,比伽古拉的差远了,不过味还凑合。他意外发现厨房角落里的冰柜还屯了不少汉堡,就用微波炉热了一个,干脆放弃失败的土豆泥。
“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萨罗梅星人,叫萨罗梅丝,曾经是个舞女。她的老家被侵略者毁了,只能暂住地球。”
“……”伽古拉无语,“刚才那个女的不是人类。”
浪客一声不吭地离开,很快在眼前销声匿迹。半晌,伽古拉望着空的门口,忍不住哼:“啧,到底是谁死不改。”
下班后,蛇仓回到公寓楼,萨罗梅丝在门口迎接他。她就住在蛇仓楼下,不久前从别的地方搬过来。这些年来,无论伽古拉搬到哪里,她都要跟到哪里,好像一只甩不掉的跟屁虫一样,伽古拉对此感到颇为疼。
“什么?”红凯愣住了,“我没在浴室啊……”
“不进来就算了。”伽古拉瞪他一眼。
“没……没关系啦。”美艳的女人手足无措,双手比划几下,“那个……外面好像下雨了,介意来我家暂坐一会吗?”
“伽古拉?”红凯吓了一。
不红凯多么抗拒,女人推推搡搡拉着他,邀请他上楼:“反正都是歇脚的地方,到我家来坐一会儿吧,帅哥。”
“真不解风情啊。”萨罗梅丝托着下巴,上散发着醉醺醺的酒气,“喏,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没事啦。”女人问,“请问,你是这里的主吗?”
“喂喂,离我远点,别搞得像是什么情人的样子,我跟你可没半点关系。”蛇仓嫌弃地皱眉,“翔太酱是什么东西?以后不许喊了。”
旁边正在整理文件的洋子过来拉他,用胳膊戳他:“遥辉,你谈过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