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刚一进门就感觉到气氛明显不对,min锐地捕捉到自己老师拿着戒尺似笑非笑看向自己。
往药尘shen边走的那几秒,他连自己近十年干过什么坏事都想了一遍。
自封印魂天帝以来,萧炎真正是过了一段清闲的日子,时不时拉着他家老师观赏山水,游历故地。没有生死压力的情况下,那点子不可言的心思也越发膨胀,终于忍不住被他在一chu1酷似魔兽山脉的地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稍稍透lou了一点自己的想法。
药尘彼时坐在清夜的月光下,笑着看他,那清澈的光让他的shenti看起来有几分晶莹的感觉,仿佛时光回溯到了萧炎少年时,这位老师还是一个漂泊无依的灵魂ti。
药尘说什么来着?
他微笑着说,“为师跟你一样,怀念魔兽山脉的月光。”
萧炎怔然,抬眼看他,恍若明白了什么。
“跟你一样,不由自主地情动……”
沉浸在自己回忆里的萧炎被药尘戒尺拍在桌上的声音惊醒过来,旋即lou出了十分乖觉的笑容,“老师这是zuo什么?”
“你倒是长本事,”药尘上下打量了他一遭,“和shentirong合,声儿也不吭一下。”
萧炎在双帝之战中失去了躯ti,也ti验了一把灵魂ti的生活,昨天刚刚和自己炼出的躯tirong合。
“这不是想给老师一个惊喜吗?”
萧炎往前走了几步,试图贴着药尘耍耍xing子,把这事儿揭过去。说来也怪,他俩互通心意后竟仍是以过去的师徒关系相chu1,除了上个月萧炎喝多了又缠着药尘抱了许久以外,二人日常连越线的情话都不曾多说,似乎都没有搞清楚该如何面对彼此。
药尘抓住萧炎伸来的的手腕一拉,顺势把他压在了桌上,kuabu正好贴在边缘,上shen微微前倾。
萧炎心里警铃大作,还没响几声,那戒尺就携着风结结实实抽在了shen后。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说年龄小的时候也挨过打,但自药尘被抓去以后过了四年,救回来后萧炎已经是二十多的年纪,又在不久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成熟稳重的xing子自然也没什么好教训的。这种被打屁gu的记忆已经太过久远。
“知dao为什么打你?”
萧炎面上发窘,“弟子……不知。”
又两下戒尺落在shen后,萧炎疼得一瑟缩,虽然经历过无数艰难,这种级别的疼痛谈不上让他觉得难以忍受,但羞耻感却是实实在在的,让痛在脑海中更加清晰。
“不知?你再同我撒谎?”药尘的声音沉了下去。
萧炎默然一会儿,终于坦白,“呃,弟子就是感觉到了新异火恰好在我rong合躯ti的附近诞生,好奇去看了一眼,啊!”
“好奇去看了一眼,然后试图xi收,让自己的火焰几乎暴动?”
萧炎认命地闭了眼,“老师我错了。”
谁能告诉他老师怎么会知dao得这么清楚?炎盟哪儿来的叛徒啊――
“别觉得自己现在是第一人了就骄傲自满,哪天摔在小沟渠了都不知dao。”药尘无奈地点点他。
萧炎红着脸,“弟子一定记得老师教诲。”
戒尺又挥下来一dao,打在tun峰上。萧炎品着药尘说话的语气,突然觉得师长似乎也没多少怒火,更多的是随意给他个教训,再捉弄他一下。
他这般想着,不由微微动了动腰,感到老师的手正按在那儿,shen后的zhong痕这会儿慢慢灼热起来,击打的痛感莫名转化成了另一种奇异的感觉,被打过的痕迹麻得发yang。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心思单纯的少年,被老师这么亲密地责罚,难免……
萧炎意识到自己ying了的一瞬间悲愤地觉得自己真该被雷劈了,被自己的老师打到有生理反应,不知廉耻四个字浮现在脑海里。他往前站了站,试图用桌沿挡住裆bu鼓起来的包,只恨今天穿的衣服太过贴shen。
药尘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青年人意yu遮掩的地方在他的视角看一目了然。
“往后退,站好。”
萧炎沉默了一会儿,仍然是前倾贴着桌子的姿势。
“怎么?炎帝大人现在出息了,为师说话没有用?”
“老师!”萧炎咬咬牙,满脸尴尬之色地站了起来,那异常灼热的地方这下是再也遮掩不成了,“您明明知dao……zuo什么说这些来刺我。”
此前二人早已隐隐透过心意,此时此刻萧炎倒也不算是难堪,只是丢了面子的尴尬。
药尘似笑非笑地看他,拇指摩挲着那柄戒尺,萧炎不敢抬tou,那如有实质的目光烧得他全shen发tang,他突然怀疑自己的shenti反应在师长看来或许并不是什么好笑的事儿,而是一种冒犯。他脸上表情从尴尬慢慢变成了惶恐,心里空dong似的。
“老师……”他小心翼翼地唤。
药尘哪儿会不知dao他心里想什么,看着这小子难得乖顺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戒尺突然隔着ku子贴上那ying得厉害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