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太平。
但她房形状饱满,颜色又干净好看,细腻肌肤贴上来确实叫人心神驰。
这人耳颈也成了樱色,明明昨天晚上主动又放浪,第二天倒找回点女的羞涩。
我一边猛着烟,一边抽插着想。
烟落上雪原,战栗着划分疆界,又因为她聚托的姿势迟迟不落。
我声音哑:“个印记要不要?”
她抖了一下,闭上的眼甫一睁开,就只看得见我时隐时现的阴,连忙又抬仰视我,目光痴恋又害怕,说:“我……”
“开玩笑。”我嫌刺激不够,抽了出来自己套弄。
她许是愧疚,伸手要帮我,我声音没什么起伏:“用嘴。”
*
不好的开,故事烂透了。
纯情的女孩儿远比男孩儿烦人,我被少妇强行送回来时想。
她站在门前见我从蓝色跑车上下来,丰臂的女人没熄火,也摇曳着姿下车绕过来,勾着我脖颈吻得缠绵。
我衬衫解了三粒扣,握着她不安分的手在贴合间说:
“适可而止,姐姐。”
她笑着退开半步,余光看见什么,抛了个媚眼说:“小心应付噢。”
我随意嗯了声就回过。
应付什么,又不是恋人。
见过我带人回来,没见过我当她的面接吻。
她手里的酒折出目眩神迷的色泽,好像要往我脸上泼。
我先人一步地扣住她手腕,把那只手连同酒杯拉到眼下,在她手背落下一个吻,漫不经心地抬眼说:“干什么对我念念不忘呢?”
她的脸是苍白与绯粉大块大块的错合,像我前几天画下的天空,动人而脆弱。
她声音细弱,问:“您还记得吗?三年前。”
她絮絮叨叨地说,我不大认真地听,只觉得好笑。多少人口中的爱啊,无来由的炽烈,好像就该把人熔掉似的。
她说三年前她才大二,在首都,恰逢我办画展,那时候我帮她带了路又讲了几幅画,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就是那个新锐艺术家。后来到我的故乡来碰运气,竟然真的遇上了。
我听厌了,太多人有这样一套说辞,为了我的脸,我的钱,我的阴。
我向来不真情或是假意,于我也只剩上床或离去两个选择。
我放开手,并不回地往楼上走,说:“为了我不值得的。”
她说“我知”。
*
我并没有半分收敛地带人回来,又因为首都的画廊一个多月没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