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过于刺激,文丑的像是不断被抛上云端,指甲在颜良壮的背划出一痕迹,他嗓音颤抖着叫着哥哥,不断地讨饶,每叫一声颜良心尖上便颤一下,下便也的一次比一次狠,终于在文丑高音调的惊叫声中,两人一起达到了高。
颜良低看到了文丑嫣红的,正一张一合的翕动着,似乎在邀请着他。他伸手解开了腰带,子褪下时大的便弹了出来,拍在文丑的女上,溅起了些许水花。下一秒文丑便被炽热贯穿,的他浑一激灵,颜良撞的实在用力,直插到了他的最深,连带着下的椅子也往后移了一段,发出吱嘎一声脆响。
颜良从文丑里出来时,白浊的混着文丑的溢了出来,淅淅沥沥地了下去。文丑绵绵地挂在颜良上,任由颜良将他抱到塌上,帮他清理着。到时颜良又看到了泛红的伤口,心又揪了起来,叹,“你这是何必呢?”
文丑毫不在意,“反正打一个军棍也是打,十个也是打,下次干脆凑满二十个…唔。”颜良看着文丑掰着指盘算,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脸色越来越黑,干脆掰开他的双重新撞了进去,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
灵巧尖在他前挑逗,前的茱萸染成了更艳的颜色,味扫过稍时落下一片又麻又的刺激,而内的大也不断到最深,每次都准地碾过他的最感,连带着都泛起了酥麻。
颜良一低就看到了文丑泛红的,那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痕迹,文丑上似乎常有这种痕迹,好了没几天又会因各种原因添上新伤,而他本人半点也不在乎。
待脚步声渐远,颜良掀开帘帐进入室内,文丑听到响动时腰间微颤了下,间溢出些缠绵的,颜良一步步走向他,文丑的息声愈发急促,颤抖的嗓音一遍遍的唤着颜良。
刺激感太过于强烈,文丑有一瞬间的失神,他趴在颜良肩息,颜良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文丑,快感如水般袭来,他将双紧紧缠在颜良的腰上,跟着颜良的动作摆动着腰。
颜良很快回过神来,将主动权夺了过来,下也重新开始的动作。文丑的颤了下,息声却被吞下,化成了几声呜咽。他的实在感,撞几下就会涌出水来,淅淅沥沥地到,又顺着滴落下去,然后热的内便会收的更紧,夹的颜良也忍不住低出声,偶尔撞击到感,文丑便会发出几声缠绵的叫,脖颈忍不住往后仰,将一片雪白的膛呈在颜良眼前,前缀着的粉茱萸随着他的膛起伏着,颜良将它们在口中时,他的息声便全乱了套。
而后文丑就突然被对方抱起,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蓦地被到了最深,快感仿佛到达了点,文丑的叫声高了个调,和女同时吐出了一汪水,分白浊溅到了颜良的腰腹,然后又到了他们交合的地方。
文丑被撞的七荤八素,快感从下蔓延开来,一次次地交叠而来,息声自中溢出,颜良的双手握住他的,大的撞到了更深的地方,撞的文丑的息声变了几个调,袋拍打着,将本就因军棍产生的红痕染的更红,颜良撞的一次比一次用力,缠在文丑上的衣带也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
颜良心里来了气,手上重重了几下文丑圆的,引的他惊叫了几声,而后可怜兮兮的讨饶,“哥哥,轻些,疼呢。”颜良转,对上了文丑水汪汪的眸子,心里便了几分,就连即将出口的训斥也不自觉地放柔了,“你还知疼么,平时怎么也不见你多爱惜自己些。”文丑在颜良的脖颈蹭了蹭,“有哥哥疼我呢。”他低下,噙住了颜良的双,趁颜良还在呆愣的时候将他的牙关撬开,缠住了对方的。
文丑心感不妙,转就想跑,却被颜良拽了回来,他咽了咽口水,“我错了…”可惜撒也不是次次有用,反正夜还长,文丑将军有很多时间来反省他的错误。
颜良的手终于覆上他的,文丑像是舒了一口气般发出一声绵长的,而后他随着颜良的动作摆动着腰,以便于颜良的手指能到更深的地方去。颜良的手灵巧的过他柔的内,探到女深的感,文丑颤了下,口中漏出细密的息,嫣红的里吐出了晶莹的,沾满了颜良的指尖。
盖在文丑眼上的颈圈不知什么时候脱落,颜良抬时和那双泛着水汽的眸子撞了个正着,心就仿佛漏了一拍。文丑眸光盈盈地望向他,“哥哥,插进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