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近日一直在zuo一个梦。
准确的说,是一场香艳的春梦,春梦的主角是颜良同父异母的弟弟。文丑生了一张艳丽的脸,又有着玲珑有致的shen段,有人肖想他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是不该是颜良。
肖想自己的弟弟是一件很龌龊的事情,克己复礼的颜将军不像是这种人,但文丑的shen影还是不可控制地,出现在颜良春梦的每一个角落。
有时是在床上,军帐的帷幕后边,文丑的衣服被扯的松松垮垮,漏出一截雪白的香肩和xiong前若隐若现若现的粉红。有时是在水雾蒸腾的浴桶中,文丑正沐浴,墨绿色的长发如水藻般散开,雾气将他的pi肤蒸腾成粉nen的颜色,再有时是在书房里,文丑提笔写着什么,一笔一画却像是勾在了他心上。
梦境是yu望的炼狱,平日里隐晦的,见不得光的感情全被梦境熬煮成nong1稠的思念。于是颜良的理智在梦境里溃不成军,他不记得是哪一场梦了,也忘了是从哪里开始,只记得他将文丑按在了塌上,分开了他的双tui,用自己kua下的物什ding进了他的花xue之中。
文丑双tui间生了个女人的xue,他知dao,他曾偷看过文丑洗澡,所以文丑双tui间的xue,xiong前的痣,他统统知dao。这些窃来的情报被他rou到梦里,压抑的yu望在梦中尽数发xie了出来。
他在梦里像是个登徒子,近乎疯狂地发xie着自己的yu望,在床上,在chu1理军务的桌案上,野草地,湖泊里,甚至是ma背上…可惜梦境终究是梦境,更多的时候,他从梦中醒来,怀里的文丑化作了泡影,徒留一段空虚,他便就着梦里的余韵,念着文丑的名字,让kua下坚ying的事物释放出来。
但是也有几次的梦境近乎真实,比如这次。
文丑爬上了他的塌,笑着叫哥哥,声音像是带了小钩子,抓的颜良心里发yang。他翻shen压住文丑,堵住了那双嫣红的chun,she2尖纠缠在一起,牵出一gen暧昧的银丝,手从文丑腰侧抚上去,带起一阵薄栗。xiong前缀着的粉红像是诱人的果实,颜良houtougun动了几下,将mi出的唾ye咽了回去,而后他俯下shen,将nen红的ru粒han到了口中,惹的文丑一阵惊chuan,他的she2尖在ru粒上画着圈,每画一圈,文丑便chuan一下,shenti微微颤抖,腰bu也忍不住ding起,反应实在是可爱。
而后颜良的chunshe2往下游移,路过腰腹间留下一路晶亮的水渍,最终停在花xue面前。xue里浑圆的红豆上缀着些晶莹的水珠,颇像一颗待人采撷的果实。颜良伸出she2tou,tian舐起它们,文丑chuan叫出声,tuigen也跟着颤,蜜ye从花xue里涌出,在shen下的床单洇开了一团shirun。细细密密的chuan息从文丑hou中溢出,转了几个调砸在颜良心尖上,一颤一颤的发yang,颜良忍不住便起了些坏心思,更加过分地逗弄着min感的xue,chunshe2在艳红的果实上yunxi,吞吐间就将文丑带入了云端,他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仔仔细细地tian舐,而后she2尖又打着圈,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