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别的难你快一点?”
李白看着韩信,对方扯着嘴角,出讥讽的笑,不细看可能还看不出来什么端倪,不过李白知,韩信在笑他自己。
缘由到嘴边了,嘴的人也不会说出来。
“好吧。”掌握主导权的人可不会再让渡了,李白摁住韩信的窄腰,抽出一半再狠狠了进去,后者呜咽一声,整个人差点弹起来,晕转向的又被摁在床上,阴在内转了一圈,碾着肉,快感直大脑,他直着脖颈,青凸起,但这濒死的天鹅却发出了出水的呻。
“那就快一点,让你无暇想其他的。”李白将对方的折在前,更凶狠地往里。
可韩信偏要想其他的,在床上跟李白对着干似乎成了他的被动技能,想什么他还不知,但这个动作要有,尽刚要思考什么就被李白到前列溃散开来。
“唔嗯……啊啊――太深了……”到最后本就无暇顾及什么,大脑只来的及理快感,韩信两只手向上抓着枕,被向前的力往前撞又被拉回来,全上下像是麻痹了一般,李白握着他的力感受不到,只有对方在内撞的感觉从下一直延伸,狠狠着心脏。
够了,好快,不要再继续了。
但他没有说出口,心脏动幅度快的大概下一秒就要跃出来,再紧紧贴到李白脸上,说些他本控制不了的话,这样不行,可他快压不住了。
上次这种时候依旧是在面对李白的时候,还好下课铃响的快,要不然耳朵尖红透的样子就会被对方一览无余。
那日大概是最冷的一个早晨,早八是昏昏睡的语文,签完到就窝在最后几排角落里睡觉,把手半缩进袖里,一手枕着额,一手搭在上,熟不知李白偷摸着坐在了他旁边。
韩信的手随着四季的变化而变化,始终都是同步的,夏天热冬天冷,冬天凉的谁都不敢靠近他一步,虽然冷让人足够清醒,但也逃不开早八的瞌睡魔咒,等韩信迷迷糊糊觉得有热源传上来的时候,李白已经着他的手很久了。
若是有姑娘在旁边看着李白悄悄勾着韩信的手心,伸进袖口游离了一会才牵上去,定会羡慕又嫉妒的赶忙移开视线,就算在李白旁边混的关系有多近他都保持着社交距离,还没人能牵他的手,更何况被他牵着。
韩信意识回笼,半梦半醒的睁开眼,还在纳闷手怎么突然自己热起来了,低就看见有人牵着他的手,再机械的顺着胳膊一直往上,李白也弓着看他,笑起来打招呼。
“手怎么这么冷?”
被问话的人还不清醒,盯着对方的脸看了半天,之后猛得发现了什么,赶忙想把手抽出来,不过李白握得异常的紧,一下没挣扎出来。
“给你捂捂,这么冷的手冬天怎么过。”
“怎么,这个冬天你陪我过?”韩信没睡醒但嘴巴照旧清醒。
“如果你想的话,当然可以。”
这句话是跟下课铃声一起说出来的,不过韩信听的真真切切,跟钟似得咚得一声给撞醒了,那时跟现在一个样,再留在座位上哪怕一秒钟,李白可能就发现了。
发现他该死的对炮友动真情了,千不该万不该,特别是在知李白过来找他真的是陪他上一节课后。
本不应该多想的,在床上那些调情说的话韩信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拜早八所赐,他好像当真了。
心如鼓,以往以为时间还长,就总是下意识忽略,导致掺杂的情感越堆越多,等真的要重视时又一并涌上来,聚合在心脏上,要把隐忍的事宣之于口。
可这时间又不等他,都最后一次了,以后就没机会咯,等到李白牵着其他人手的时候有你好受的。
承认吧韩信,那时你还打心底的为自己是唯一一个能接近李白还上了他的床的人而开心过呢,占有吗,你还敢说自己只是各取所需吗?
所以他都要从你手中溜走了,还不挽留一下?
――韩信在心里大骂――什么挽不挽留的,这种关系早就应该结束的,我也应该适可而止了――
但在发觉自己眼睛有些酸涩时,只来得及拿胳膊遮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