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更加用力地舐女孩的耳朵,那里已经红透了,像是要滴出血来,的烧人。而那双空的眼睛也开始渐渐泛红,像每次受了委屈时一样,溢出浅浅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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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拉的后仰着,无力地靠在你的肩膀上,整个人像濒死的雀,随着你手上的动作而战栗,她的眉紧紧皱起来,似乎在努力地压抑着什么,如果在平时你的祖上十八代恐怕都被她骂遍了,你想,然后带着一点恶作剧得逞的意味笑了出来。
女孩嘴里,撬开她的牙齿,去搅弄逐渐的口腔,以及柔的,直到甜蜜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女孩嘴角出,你又低下全掉。
口水从女孩微张的边不断下,滴在睡衣上,滴在床单上,咙深发出黏糊微弱的呻。
她从来没有自过,你曾经在一次审讯的途中用枷锁问过她,事后海拉当然全忘记了,但是被困在枷锁里的时候你问她是否抚摸过自己,女孩睁着迷茫的大眼睛问你什么是抚摸,你告诉她人会如何取乐自己,海拉还是摇,使用你教给她的词汇回答:我从未有过高。
“哈……啊…………”
而现在女孩就快被你高了――仅仅靠耳朵。女孩的不停地颤抖,睁大的眼睛和嘴巴都着水,下面也一样,你不用摸也知。你的伸进耳蜗更深大力,女孩的无意识地微微抽搐,的像烧灼的炭,然后猛地一僵――
然后你放过了那对可怜的房,轻轻捧起女孩的脸。“睁眼”,你温柔地开口,于是女孩睁开了眼睛,呆滞而空地注视着窗外的月光,你知女孩的意识还被困在神枷锁的深,于是愈发肆无忌惮。你撩起落在女孩耳边的一缕碎发,靠近她,将灼热的气息在那只小巧的耳朵上,然后满意地看见那上面染上了红霜。
你坐在床边,将女孩抱起靠在自己怀里,你从后面搂住她,那纤细又小,你简直无法想象平日里是如何爆发出那么巨大的能量。你先是摸了摸女孩的房,小而巧,像两个饱满的水蜜桃,这样的碰让女孩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好感――你故意忘记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得意洋洋。纯棉的睡衣薄而柔,勾勒出少女稚的曲线,你隔着那层布料海拉的,很快就让怀里的女孩发出了呻。
然后你张开嘴住,将那只小小的耳朵的水淋淋热腾腾,你叼着薄薄的耳垂轻咬,细微的刺痛刺激得女孩打了个哆嗦,那双大眼睛却依旧空无光。接着你将伸了进去,一深一浅地戳刺,女孩的呼随着你的动作变得沉重而急促,却柔弱无骨地在你的怀里。你知耳朵是海拉的感点,平日里只要你表出真心实意的夸赞,那里总会迅速变红,那个时候你就想尝尝它的味,如今得愿以偿,你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海拉高了。女孩的双眼空而绝望地直视着硕大的月亮,眼泪无声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