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肉被开拓地差不多,元稹又拿过床上放着的另一样东西,一个状如蚕豆的小球。
“微之!……”一声破碎的声音被元稹压在齿之间,他吻着白居易的,又一边抱起白居易,让他双卡在他跨下,而他捧着那对肉边走边插。随着走动,肉时而插进最深,时而过某点,爽得白居易绷直双,一双白玉足舒爽得不断蜷缩。
话音刚落,白居易立即就惊得推了推元稹的双臂,大骇:“你不会要给我用吧?”
“啊哈……微之……”白居易的被元稹抬在肩上,大肉在他内抽插。进进出出之间,带出的淫水溅在二人下散乱的衣服上,绽放出一朵朵小花。
“呜呜呜……慢一点……啊哈啊哈……嗯呜……”
白居易见了,:“这是什么东西?”
元稹便知这是他的爽点,于是将在他抵在墙上,肉只往那一插去,速度愈来愈快,几乎只看见肉的残影。如打桩机一般,插得白居易的直直出好几次来。淅沥的浇在二人交合,而被进出快得不可思议的大肉打出白沫来。
元稹下之物一直立着,前端出的淫染上了那朵玫红的花,可就算这样,他也没想深入的意向。
——“啊……元微之,你骗人!”
稹勾一笑:“我教你个简单的。”
这声音过于淫靡,听得元稹分出一只手插进那小嘴里,学着肉也在小嘴里抽插。两个的抽插频率很快地便合在一起,半明半昧的房屋里尽是肉击撞出来的“啪啪”声与细碎的泣……
勉子铃在肉里,随着肉的弄而深入,直碾得肉酸麻无比,白居易只觉仙死。嘴巴不禁微张,吐出小来缓解自己的窒息。白玉似的胴上浮出一抹粉色,他已经被元稹熟了。
元稹没有回答,另一只手的手指却在肉里抠挖,籽在甬里翻,挠得白居易里瘙无比,他本就被情折磨得神志不甚清醒,如今实在难耐,恨不得有一坚的棒子来缓解肉里的瘙,他不禁抬起肉怼到元稹下。
元稹抠挖干净,就将勉子铃进那开开合合的肉里。勉子铃小而巧,在肉的紧缩下挤进了深,接着一长胀紫的肉插了进来。
“嗯……”
白居易被欺负得狠了,搭在元稹腰间的双颤颤巍巍,使劲挣扎,想要逃脱元稹的桎梏。元稹却不如他的意,这人生得冶艳,眼角下缀着一颗小痣,半张脸又沉浸在月色之中,更显得这张脸昳丽无比。可他的动作却不这般昳丽,随着最后一颗挤进去他的手便跟着插进去。愈插愈快,带出的淫水染着淡紫的颜色。
“勉子铃,书上说它用于房事可使佳人心颤,惯能助肾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