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早已是意乱情迷,盛着一泓春水的眸子不复往日烨烨清明,反而是迷离勾人。
元稹将白居易两条修长白皙的抬到自己肩上,让肉插得比先前更深,直捣重心,后边缘被肉撑大,几乎透明,而肉愈插愈快,快得只能看见残影。
元稹始终笑着,剑眉往上一挑,手指愈加用力抽插:“什么?”
元稹见他这般求的模样,内浴火焚得愈加厉害。他抽出手来,摩挲着自己早已坚的肉,想着白居易是第一次,足了才能减少点痛苦。白居易却是等不及,只觉后没有了东西插入,瘙得如千虫百蚁乱爬,跟涂了春药一般。
“啊哈…慢点…嗯哈……”白居易只觉得再这样下去,后迟早要被他插坏,哭喊着让元稹停下来。
白居易的话无疑是对元稹最好的鼓励,换来他更加快速地抽插与深。肉上青满布,寸寸插进后,好像要将褶肉插直似的。又如打桩一般,对着某点狠狠撞击,直撞二人交合生出圈圈白沫,格外泥泞。
白居易立时尖叫起来,弓起子开始挣脱,却被元稹死死捆住,内的肉依旧坚无比,隔着肉都好似能感受到上面动的经脉。
元稹将他抱住,温柔地吻着他的,下却愈加猛烈,一记比一记深,似要将他贯穿。待最后几次猛过后,温凉的浇在收缩的后上,又惹得它痉挛起来,死死绞住方下的肉。被如此对待,元稹也显得格外神,才了一瞬又了起来,就着的,又开始弄起来。一记重过一记,屋内屋外只余下了肉拍打声与呜咽声。
元稹仍是笑着,皎皎若月,盈盈如松。他先用食指插进那从未被人开扩的后,后干涩,察觉有异物进入便紧紧绞住,层层死绞,寸步难行。
三手指在里面深深浅浅的抠挖着,又如一般在里面抽插,带出黏人的淫水。突然过某一个点,快速收缩,后也变得更加。
元稹却不急,一浅一深地抽插着后,等后适应了一手指后便继续插入第二、第三……等到后被完全撑开,他才开始深入,抠挖搅弄着里面每一。
耻骨撞在肉上,沾染了后出的淫水,煞是淫靡。而肉一记又一记地撞更是让后收缩痉挛,直出更多淫水将肉棒淹没。
贝齿紧咬住,将一切的浪叫声阻止,却抵不过被撞的那一点快感,鲜红的顿时张开,息地吐出心中所想。
“嗯啊…好棒……”
而元稹是开了荤的狼,没有餍足怎么会停下。只见他将白居易的大幅度分开,险些要掰成一条直线,他抽出被淫水包裹的肉,没等白居易反应过来,又是一记猛,直插得后收缩痉挛,前面的男也出来一泡白的。
一阵凉风卷帘而入,散博山炉出的烟。灯火摇曳,帐幔摇晃,云未收雨未散。
“呜呜呜呜…太快了…啊嗯……”白居易面色坨红,两眉微皱,似痛苦似欢愉,一双水眸春意宛然,痴痴望着伏在自己上的人。
“微之……”
“啊!”
自比不得元稹,就连知退懂得也比他多得多。
“嗯哈,微之,好奇怪。”
元稹哪里受得了白居易这般撩拨,下狰狞的肉立即插出着滔滔淫水的后。霎时间,房内只剩下了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与抽插声。
“给我…啊哈…想要……”白居易弓起子,肉抬起,紧紧贴住元稹的手指,好像这样便能让手指入得更深。
“微之…快点…呜呜呜……”
手上虽是这般动作,脸上却仍是一副正人君子派,桃花眼轻挑,薄微有弧光。他目不转晴地盯着白居易,想将他脸上的一切神情尽收入眼底。
啪、啪、啪!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