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样子都不显得下。
田淑秀就像是忘记她是一个生了两个孩子的人妻,她的全心神都被上正给予她无限快感的年轻男人引,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被如此温柔又色情地对待过,她除了丈夫钟正也没接过如此好看的男人,她的灵魂都要被他走了。
这个男人是谁?他好熟悉……田淑希在咬着忍住呻的同时,紧紧地注视着男人,但他的脸始终隐藏在一片阴影之下,她本看不清。
而正在此时,男人吃够了子,他跨骑在她的上,这下子田淑秀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上半,那优美畅地肌肉,每一块都是那么的完美,那像是花一样艳丽的晕和肉,但是上面却生着几长长的,还有那下腹像是小羊羔版细卷的阴,田淑秀混沌的脑子只觉得好熟悉,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
紧接着,那个男人双手伸到间要解开那黑色带的时候,田淑秀无比清楚地看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带着的那一圈被打磨的闪闪发亮的银戒,那银戒的光亮闪进了田淑秀的眼里,也冲破了她眼里男人脸上蒙着的阴影,那张清瘦但是轻柔、线条柔和但是平板无波俊美脸庞映入了她的黑色剧烈颤抖的瞳孔里。
男人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此时波光潋滟地看着她,红微张,那沉稳、低沉的声音如同水面上的波纹一圈一圈地开,让田淑秀的所有晦暗见不得人的心思都暴出来,再也没办法掩盖,“妈,原来你竟然对自己女儿的丈夫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啊。”
男人的话就像是一只攥紧田淑秀心脏的手让她猛地惊醒过来,睁开那滞涩的眼,她所看到的是近乎于一片黑暗的世界,就在那不同于梦境里光亮的环境让田淑秀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窗外一阵凉风过,月亮上的乌云也被走了,散落下来的月光将室内点亮了几分,而与此同时,她看到了那个刚刚出现在她梦境里的人此时刚从她的双之间抬起,那双水光艳艳的桃花眼就要看向她的时候,田淑秀下意识地将脸往左偏,埋在了散落的发之下,只有那和钟珍如出一辙的下半张脸暴在外。
田淑秀此时脑海里一片混沌,她一时之间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里还是现实之中,她浑僵地不敢动弹,脸红得吓人,嘴巴闭的紧紧的不敢出声。
而上的邢泰铭此时也发现了下的妻子好像醒了过来,他浑也僵了一下,他看着那把埋在一边不愿意看自己的妻子,抿了抿,然后俯下子,男人炙热宽阔的膛将女人那敞开在空气中的膛全覆盖住,他的脸埋在妻子的耳边,声音细碎模糊地不停着,“珍珍,珍珍……”
醉酒过后的他语言有些紊乱,声音也是模糊的,但是还是能听出来他极力想要给予出去的温柔,伴随着那成一塌糊涂的声音的是邢泰铭那像是雨点一般落在女人耳畔和脖颈之上炙热的细吻,他的双手也开始无所顾忌地在女人的上游弋摸索。
如果躺在邢泰铭下的真的是钟珍的话,一定会感慨活久见了,她从未看到邢泰铭如此热情的模样,和他往日里的克制封闭完全不同。但此时躺在他下的是田淑秀,是他的岳母,也是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女婿动了淫心的女人。
田淑秀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不同于自己女儿的呻溢出来,她闻着邢泰铭上传来的烈酒味便知肯定是女婿把自己认错了,作为丈母娘,她应该立刻就将上的男人推开,作为一个男人的妻子,她也应该拒绝另一个男人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