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浑都发麻战栗。
“哦嗯~珍珍,你怎么这么调,老公的都被你的戳进去了,连都这么贪吃吗?都是老公的错,冷落了你这么久,现在小布丁都满月了,老公这就满足你,好不好~”
田淑秀听的眼睛兀的睁大,她呼也骤然变得急促起来,这是邢泰铭能说出来的话,平日里二棒子打死闷不住来一句话的男人现在醉酒了竟然能说出这般让人脸红的话,难他是闷吗?
田淑秀并不敢回话,因为她不太清楚邢泰铭醉成什么样子,能不能听出来她的声音,因此她咬紧嘴,没有出声,但手上却是在他那瘦的上摩着,抚摸着本该是属于她女人的,甚至那只是还一路往下,探到了男人那质地冰凉光的带扣子上。
田淑秀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她无数次躲在被子里偷窥看到的那像是紫色大茄子的鸡吧,它是那么的长,那么的,这样一本来只属于她女儿的鸡吧现在却就在她的手下,甚至待会儿还要进入她的里面,想到这里,田淑秀的就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整个猛得一颤。
而邢泰铭也被那覆盖在他鸡吧上的的手弄得闷哼出声,他挪动子,让女人更好得摸他的鸡吧,他的上移,落到田淑秀的耳边,亲密的点吻着,“珍珍,把手伸进去,老公的鸡吧好久没有被你摸了,以往都是老公的错,从想着自己,顾虑一些没有意义的,一直忽略你的感受,今晚让你摸个够好吗?珍珍,你不知每次你的手摸的老公鸡吧有多舒服,呃哦~~就是这样,呃嗯~~把手伸进去,珍珍,用手感受老公有多想要你~”
田淑秀要不是清楚地知上的这个男人就是邢泰铭无疑,不然还真的以为这个男人是被别人取代了,那话从他的嘴里吐出来,截然不同的反差,刺激得人浑血都要逆,田淑秀听着邢泰铭那本来是对自己女儿的话,手上再也忍不住地直接拉开他子的拉链,那只手就像是饿狼扑食般直接隔着一层单薄的内抓住了那、胀、壮的棍子。
“嗬啊啊~~好舒服,珍珍,你的手摸的老公好舒服,快,把扭过来,老公想吻你,让老公吃吃你的,”邢泰铭被那袭击上鸡吧的手摸的尾骨直直发麻,连天灵盖都爽得一激灵,那是和自己的手碰鸡吧完全不同的快感,是那么强烈,强烈的让邢泰铭忍不住想要和妻子深吻来疏解这种剧烈的快感。
而听到这里的田淑秀一阵心悸,她咙不自觉的动,感受着男人那落在她脸上像是雨点般的细吻,再也忍不住地偏,让男人的下一个吻直接落在她的上。
多久了,她有多久没被男人吻过了,田淑秀已经想不起来了,她已经太久没经历过爱了,钟正就像是绝情绝爱一般,本不碰她,而她在钟正的面前就像是没有自己意见的保姆,她也拉不下那个口去要求钟正来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