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钟正自然也看到了儿子眼角淌下来的泪水,但是他的心里并没有对自己把儿子bi1到这个地步的心疼和愧疚,反而那泪水就像是滴进了一锅烧至guntang的热油中,让那些本来还在压抑着的xingyu彻底剧烈飞溅而出。
但是钟正是深知什么叫一ying一ruan的,不然这么多年在他的压制下,这个家庭早就分崩离析了,只见他那双cu燥宽厚并且炙热的大手极其温柔的将钟守脸上的泪水抹去,另一只手放到了钟守的后背,从上往下地一路抚摸至钟守的尾骨之上,不要轻估一个父亲宽厚的大手的力量,尤其是对于一个十分渴望亲情和爱护的人来说。
至少天真的钟守就在这种无声的安抚之下,颤抖痉挛的shenti慢慢变得平静,他刚才熄灭的对于父亲的信任又燃起了一些,可是他放松的太过于早了,因为就在这个时候,钟正双手猛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两只手臂用力向上交叉叠放,紧接着,钟正的shenti也压制了上来,坐在了钟守的腰间。
钟守一脸惊骇地看着钟正,满脑子都发昏,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钟正这是要对他zuo什么,他声音颤抖着发问,“爸,你要干什么?”让人心酸的是都到这这种时候了,钟正都没想着反抗,可见他是真的对亲人毫无防备。
“儿子,你生病了,你的心里病了,爸爸今天要给你彻底治治病,”此时的钟正满脸憎红,原本抹着tou油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tou发因为剧烈的动作和满tou的大汗而散落,飘dang在他那nong1密的剑眉之上,而他边说着竟是直接拿起了方才掉落在地面上的pi带准备用它捆住钟守的双手。
而看到这里,钟正也意识到了不对,他双臂开始用力想要挣脱父亲的束缚,shen子也开始扭动,想要把压制在他shenti上的钟正弄下去,但这个时候反抗的他已经迟了,现在占据主动地位的是钟正,而钟守已经沦为了案板上的鱼了,只等钟正宰割,
“爸,你放开我,你想zuo什么?我zuo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钟守既是愤怒,也有伤心,但更多的是不理解,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明明他都已经顺从地脱下了衣服,让父亲用pi带抽他,甚至自己都被……,但是为什么还不结束,父亲究竟想要怎样才可以放过自己。
“你到现在还不知dao你zuo错了什么?你就错在你的淫dang。”钟正因为还在用力压制钟守,并且试图用pi带将钟守的双手舒服在那巨大的檀木桌zhu上,额角上青jin鼓起,就连说话也很费力气,可见想要压制住钟守并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爸的今天就要好好治治你着不要脸的shen子,竟然如此放dang,爸爸今天非得好好给你脱min,把你这sao浪的mao病治好。”
钟守的shen子猛然一僵,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钟正,这次他终于发现了自己父亲的不对劲,那双眼睛兴奋地通红,满脸都是涨红的,就连脖子也是,而且最让钟守惊骇到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想的是,他看到了钟正那kua间高耸ding起的巨大帐篷。
这下子不guan钟守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不对了,他开始剧烈的反抗,但是这个时候是真正的迟了,因为那韧xing极强的pi带已经牢牢地将他的双手连同那cu壮的桌tui束缚在了一起,就算他不guan再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出来了。
“爸,你疯了吗?我是你儿子啊,你在zuo什么啊,快放开我!”钟守就像是困兽一般地在愤怒着,他此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父亲会zuo出这种事情,他尚还有一丝期待地想着是不是父亲喝酒了,又或是只是为了惩罚他,而并非对他有什么禽兽般的心思。
但是很快他的这丝幻想就破灭了,因为在将钟守的双手制服捆绑上之后,钟正并未停下来,他起shen直接走了出去,等他再进来的时候,手上又拿着三样东西,分别是两genpi带,一gen是棕色的,另一gen还是黑色的,还有一样是一gen鸡mao掸子。
钟守躺在地上,shenti不停地挣扎着,当他看到那从门口走进来的、像是巨人般的父亲手里又拿着其他东西的时候,双眼睁得极大,“爸,我错了,我知dao错了,你放开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这个沉默的少年在此刻终于忍不住求饶了,但已经迟了,或许他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报以强ying的态度,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是从一开始就已经错了。
钟正看着被自己捆在地毯上的儿子,那极为雄壮的男xingshen躯在灰色地毯上压出一大片印子,那张和自己有四分相似的脸此时惊恐地看着自己,满眼的惊愕和害怕,钟正却并没有因为钟守的求饶和现在看起来极为可怜的样子而心ruan,相反,他心中的得胜和凌nue感更为强烈,你看,我还没老啊,就算儿子如此强壮,现在不也还是像是困兽一般地躺在自己脚下吗?
“错了?你现在才知dao错了,我看你是gen本就不知dao!今天我不好好教教你,以后你还不得翻天?”钟正走到钟守的shen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紧接着他便动用着拿着鸡mao掸子的那只手将那扎着的油光发亮的羽mao从钟守那xiong前的两团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