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然后将门反锁住。
黑夜总会过去,白天照旧来临,一切肮脏最终都会由人来审判的。
清晨七点左右的时候,钟珍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赤着来到这间打扮得很是少女心的衣橱里,从里面挑选了一件黄色的衬衣连衣裙,她很久没有穿这样年轻的颜色了。
钟珍看着那全镜里自己的样子,尽衣服颜色明媚,她脸上气色更是奇异地出彩,但是钟珍却透过那面镜子看见了此时已经汩汩冒着黑气的内心了,她的脸上勾起了一抹极为灿烂但是诡异的笑。
紧接着她便转,从床上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的右侧小栏里点了点“L”,紧接着出来的第一个便是“老公”,钟正的手指在那行字上面停留了一瞬,然后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去,接着,“嘟嘟嘟”的机械呼叫声便在室内响起了起来。
第一遍振铃已经结束,第二遍振铃开始。
而另一边此时已经大亮的室内,那张白色质大床上,凌乱不堪的床褥上,一男一女正赤的交叠着,而让人呼急促、面红耳赤的是,那一男一女所呈现的姿势是69。
那个材瘦削的男人的正埋于女人那双雪白的中间,他满脸狼藉,甚至那张嘴到现在还将女人那乌紫色的小阴在嘴里,而那个女人,长着一张和钟珍三分似的脸,但是脸上已经生有很明显的皱纹和雀斑,但是她的那张嘴却离那本该属于钟珍一个人的鸡吧不出一厘米之远。
那白色的床单上面满是黄浊污渍,扭曲成团,浑然不像一个样子,可见昨晚二人的战况之激烈,竟然就这样睡了,并且邢泰铭还着他岳母娘的睡了一整夜。
现在当那被放在子口袋的手机突然震铃,当即邢泰铭的眼睛就睁开了,这就是他的职业素养,而当他睁开眼的瞬间,瞳孔涣散了一瞬便骤然紧缩,他的嘴也紧接着松开,看着那被松开的阴不仅胀发红,并且还沾染着自己的口水,并且那口黑上还粘接着许多白浊,甚至他都闻到了味。
而此时的邢泰铭确是能轻易地认出来那不是自己妻子的阴,他的骤然一冷,紧接着,他便火速地从女人的双中间抽离,双眼发红地看着那张和妻子三分相似的脸也好似被铃声吵醒而皱着眉,那一瞬间邢泰铭宛若听到了晴天霹雳,他整个子都僵在那里,昨夜的那些记忆都如水般地将他淹没。
而这个时候,第二震铃也结束了,钟珍并不气馁,她膛上下起伏,溢出了一声冷笑,紧接着又拨打了第二通,她知这通电话肯定会被接的,因为她不止一次的经历过。
果不其然,在第二通电话,震第二次铃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对面一如往常地沉默,但是钟珍却并不在意,她一如往常地,“喂,老公,我听说你出差取消了呀,你回家了吗?”